亚治……他是这样子的男人吗?被她这么一提,宇文律开始想他所认识的亚治--"你会不会是误会了。"
"五会?我还六会咧!"哼了声,她双手交叉于胸前,"俊脸"撇向车窗。
"那你现在要到哪儿?丽晶还是凯悦?"
"我干嘛浪费钱去住酒店。"
"你的意思是……"不会吧?宇文律全身上下神经全绷紧,要不是在开车,他一双"翦水明眸"会直直射向她。
"就住你那里啊,当初你到香港还不是住我家,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
报恩?
"你还敢跟我提那件事!"宇文律几乎是立刻把车往路边停下,要不是因为这是他的宝贝爱车他早就跳车逃之夭夭了。"你记不记得你哥是怎么对我的?你还敢提这件事!"
"难不成你要我睡在街上?"
"我……"字文律当然不能也舍不得让她睡在街上,虽然他心里认为这实在是个不错的主意。
"要不然你出钱让我去住凯悦啊!"
"这……"
"你该不会又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狗屁倒灶的论者吧?"
"我不是,只是--"
"还是你怕我三更半夜偷袭你?"他是在担心他自己的贞操问题吗?''放心啦,我不会找个比自己更像女人的男人下手的,你安全得很。"
"时瑞洁!"竟敢说他像女人!"你有种再说一遍!"这女人没事尽往他死罩门打是什么意思!
"好了,就这样,这段日子就麻烦你多多照顾了。"径自说完自己的话,姑娘她便安安稳稳地找周公玩去了。
宇文律气得差点吐血却也无可奈何,他只好重新发动爱车,在繁忙的台北街头奔驰。
夜,开始暗了下来--
"原来她到你那里去了。"亚治合上珠宝目录收进抽屉。"你们怎么认识的?"
"一年前我到香港跑新闻的时候意外认识她。"真的像瑞洁所说的,眼前这张笑脸一点改变也没有。宇文律双眼直直凝视着亚治,在时瑞洁没提起这话之前,他一直觉得永远不会变脸、永远笑得温文贵气才是亚治,今天多花点心思一看,的确有点奇怪,不过他没打算提起。他们十三个人本来就各有各的怪癖,习以为常所以见怪不怪。
"你再这样看下去,难保我不会把你压倒在地哦,律。"他纯粹调侃,没有其他意思。
但是说实在的,这么一双媚秀的眼眸长在男人脸上实在是可惜。
"亚治。"宇文律捏起拳,喀喀作响。"你想和我打上一架吗?"
"我已经不练拳了。"他的笑容更加耀眼,在这种人畜无害的笑容下,字文律也拿他没辙。
"那丫头说从今天开始她不来这里了。"
“意料中的事。”
事实上,当他知道“血之杀戮”被窃后,他唯一想到的是时瑞洁来台实习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找回它。
“你应该知道,她可是第一个讨厌你的人哦。”想来就觉得不得了,世界上竟然有人会讨厌亚治这个好好先生,而且还是最喜欢交朋友的时瑞洁,这是怎么样的磁场相斥啊!
亚治只是一笑,拿出另一本目录。
“你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