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之下，是一双更蓝的、来自异星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现在，只有他, 仿佛只能看到他。

超人将布鲁斯稳稳放在地面，简单安抚了这位心跳没有太大变化的富豪后, 转身离开，继续追捕那些劫匪。

或许我该提醒布鲁斯少熬夜，注意饮食，不然他的身体会出问题。而且，从这么高的楼上掉下去, 心跳频率不变, 实在不算是太好的伪装。

但凭借长期以来的经验, 克拉克明白, 这些话绝对不能说出口，人类不会喜欢听的。

最终，超人与蝙蝠侠携手合作，成功击败反派，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实属可喜可贺。

尽管有过这样的合作经历，蝙蝠侠仍然不喜欢超人踏足他的城市，插手他的夜巡。

不过，他不会呵斥超人，也不会说出难听的话赶人，只是在吃完超人带来的汉堡后，一甩披风，悄然离去。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黑色的蝙蝠身边开始出现彩色的小鸟。

迪克坐在滴水兽上，晃着腿，咬着汉堡，完全不理解布鲁斯还要遮掩秘密身份的行为。

“明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很好，两个身份都是。”

迪克没说错，不论是超人与蝙蝠侠，还是克拉克与布鲁斯，他们的关系的确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