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者不像其他人只能看到哥谭阔佬花花公子的一面。

在他的报道中，这位最后的韦恩不只是花花公子，还全心投入福利事业，凡是他插手的机构，几乎都是哥谭里最有效率、最干实事的。

那篇报道最终被布鲁斯压了下来，他不需要这样的夸赞和关注。

对此，克拉克表示了完全理解。

小记者工位上方的监控，准确无误地记录下他得知辛苦写下的调查报告被拒发表时的反应，传递给了蝙蝠侠。

面对同事们同情的目光和对哥谭那位阔佬的抱怨，克拉克推了推眼镜，完全没有因心血被否定而感到不愉快，甚至还能笑着安慰同事：“没关系，布鲁斯肯定有他的原因。”

因为稿件被打回，克拉克只得留在报社加班补救。

就在此时，某个“良心发现”的阔佬发来短信，邀请小记者共进晚餐。

“我能知道，你嘴里的‘布鲁斯的原因’是什么吗？”

高档餐厅里，事件的当事人晃着酒杯，眼底闪着细碎的光，一脸醉醺醺的模样笑着看向对面的克拉克。

布鲁斯刚从卢瑟的宴会上离开，就把可怜的加班小记者拉出来继续夜晚的狂欢，丝毫不考虑对方的工作是否紧急。

“论迹不论心，布鲁斯。你为哥谭做的贡献，只要有人想查都能发现。我觉得，你只是担心这种善举不符合周围的环境，可能会给你或者你的家人带来危险，我完全理解你的做法。”

克拉克没有抬头看向眼神逐渐变得认真的布鲁斯，依然努力地对付着盘中的牛排。

“那些都不值一提，”布鲁斯轻描淡写道，“只是随手撒下一点什么。”

克拉克摇摇头，继续说道：“可是你做了，布鲁斯，这就是你和其他人的不同。你看到了他们的悲剧，”

他终于抬起头，眼底满是笑意，“也许这么说有点冒昧，但对他们来说，你也是英雄啊，布鲁斯。”

5.

蝙蝠侠的秘密身份直到达克赛德入侵地球时，才被后来的正义联盟元老们知晓。

在此之前，这个小团体的雏形就已经成型，但让所有人震惊的是，超人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布鲁斯身份的人。

毕竟大家都听说且见证过这对搭档的默契。

绿灯侠哈尔当时的反应超级夸张，一脸不敢置信，夸张到一旁的闪电侠巴里都忍不住捂住了脸，连忙代替好友向克拉克道歉。

“但是，蝙蝠侠知道你的秘密身份，克拉克？”女侠拿着冰激凌勺子，也带着一丝困惑问道。

“对，”被队友们围在中间的超人笑着回应，“B从一开始就知道。”

“你居然不生气？”哈尔瞪大了眼睛。

在他的身份被布鲁斯揭露时，哈尔可是气炸了。

当然，在得知就是布鲁斯帮自己续上房租后，他瞬间换了副表情：“我不介意，完全不介意。”

“为什么要生气呢？”克拉克歪着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喜欢探究那些。我想，B一定有他的理由，等他想说了，总会告诉我的。”

连被称为“良心”的巴里都有些忍不住了，正准备开口时，克拉克拍拍他的肩膀，开玩笑道：“只是我没想到，我居然已经给布鲁斯打工这么久，感谢老板在看了我的缺勤记录后还没开除我。”

这时，坐在一旁被队友们指指点点大半天的大蝙蝠终于轻哼一声，算是认同克拉克的“奉承”。

6.

关于克拉克的好脾气，布鲁斯不是没有和他探讨过。

不论是作为超人，还是作为克拉克，他都显得太过淡然，仿佛人类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他的生命是随时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尤其是在帮布鲁斯挡下伤害，自己却受了重伤、不得不躺在氪星治疗舱里的时候，布鲁斯的脸色几乎和他的制服一样黑，站在透明舱外，一脸不赞同。

“我有计划，小镇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