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七百多个日夜里只奢望一封永远都不可能到达的信。

他不知道他在那段斑驳流逝被时光蚁虫啃噬的时间里,如何靠着幻觉一点点撑下,日复一日熬了两年。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沈渝痛苦地捂住脸,脊椎弯折着,攥着纸张未动。

很久,久到第一缕晨曦都亮起,才僵硬起身拾起床铺上一份份拆的凌乱的信,小心收好放在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