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掐紧了我腰侧两边,随后一根比按摩棒更粗壮的东西对准臀瓣间挤了进来。
好疼!好疼!
头和下身都被擎制了,我潜意识地胡乱挥舞起手,然后被一把抓住,万明德眼神不善地放在嘴边狠狠咬下去。
我眼泪被逼出来,跟没清理多少的他的精液浑在一起挂得脸上全是,感知到存在后更让我觉得厌恶。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万明德接收到我清醒一瞬投来的目光,冷笑:“这才刚刚开始,受不住了?还会有第三个人过来,夜还长。”
是啊,夜…还长。
作者的话:强制车好难写,第一人称车也好难写:(
第3章
一夜荒唐终于谢幕。
我从混沌中醒来,全身酸痛得像被卡车碾压过一般,许久才能勉强动弹起胳膊,缓慢支撑住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在第三个名叫“万承煜”的男人加入这场荒诞戏剧的时候,我因药效完全发作而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在清醒与幻觉之间沦陷,成为只知疼痛和快感的牲畜。
披上薄毯,我忍住不适,抬脚一点点挪进浴室,半边身体无力地靠在门框上,我望向镜子里赤裸的身上满是红痕的憔悴男人,眼神冷漠得不像是在看自己。
杳无音信的日子里,你都是这样度过的吗?…哥哥。
镜子里的脸神色一变,我猛扑到马桶旁,开始干呕起来。
好恶心,真的太恶心了。
曾经强制跟哥哥发生关系的男人在他死后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以此为诱饵骗来了我,甚至都自欺欺人般把容貌相近的我当成了哥哥。
我越想越难受,呕吐没停,恨不得将五脏六腑全部吐出来,却因为太久没有摄入食物而胃里空空,只能呕出少量酸水。
跪在地上直到腿麻,我脸色苍白地撑起身体,看向周围。
…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浴室面积不小,窗户都很大一扇,却被闪着冷光的铁片死死钉上封住,洗浴用品也被粘在原处掰不下来。
我又往卧室返回去。果然,书桌上的物件甚至书架上的书,都被牢牢钉在固定位置。
门呢?
预料中也会被锁上的房门很容易就能拉动,我从衣柜里找出一套丝绸睡衣,确保不会刮到我饱受摧残而疼痛不已的乳头后,强忍住身体的痛楚,深呼一口气跑出屋去。
走廊很长,通向不同的地方。我想下楼,却在看见低四五个台阶的位置有一扇相当突兀的上锁铁门时,竟觉得毫不意外。
在我跑出的房间隔壁还有另外几扇门,我推开进去,布局板正,东西依旧固定住拿不下来,偶然瞥见原本应该挂着镜子的洗漱台空置,我很快便反应过来,转头返回原本的房间。
捏住使不上力的拳头,我狠狠砸向一开始的那面镜子。钻心剜骨的痛感让我头皮发麻,停下一秒又继续,起初是一只拳头,很快变成双手都无章法地乱敲乱打。
一下,两下,三下……
可无论我再怎么攻击,拳头外侧血肉模糊,而镜子丝毫没有破裂的迹象,只有静静地映射出我不甘的表情。
一双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上方,将我的动作禁锢住,万槿洲的脸靠在我身后脑勺位置。
“这面镜子是军用级别的玻璃混合银做的,仅靠蛮力打不碎。”他叹口气,露出不忍的情绪,“何必呢小炀?”
我试图挣脱开他的手但无济于事,透过镜子冷冷瞪着他:“滚,我是秋彧。”
万槿洲笑笑。
“忘记了吗小炀,你妄想症犯了要及时跟我说,”他将我的手并在一处抓住,空出来的手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药丸,万槿洲强硬地掰开我的嘴,塞进去后再捂住口鼻迫使我吞下去,“这样才能给你稳住病情,对不对?”
他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头偏向下移一口咬在了我的脖颈上,我受痛想要挣脱,却被万槿洲牢牢禁锢在他怀里。
药效起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