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哼一声,挣扎不得,身体燥热得让疼痛都变成了容易上瘾的快感。在万槿洲深邃的目光中,我挺起胯,低吼着将精液射了出来。
身体还在颤抖,我又感觉到他的手指往后移动,目标清晰到显而易见。说不愤怒肯定是不可能的,我抗拒着扭动身子,锁链碰撞发出响声,牢牢控制住手和脚,显得我的反应无济于事。
“看清楚…我不是他!”
“你在说什么呢,小炀?”
听见万槿洲的称呼,我瞪大了眼睛。
他表情显得相当无辜:“我知道弟弟去世让你很难过,但那只是个意外,你没必要太自责,还是说你的妄想症又严重了?”
像是爱怜般,他一边抚摸我的脸,另外一只沾着润滑剂的手却丝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我的后穴,语气温柔。
“不过,作为妻子,小炀首要义务就是要满足丈夫的一切性需求,对不对?”
从未想过能被使用的地方被两根手指一点点开发,我痛得连呼吸都像在胸腔里扎刀子,全身紧绷,想动又动不了。
万槿洲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般在我耳边萦绕:“我们小炀还真是天赋异禀啊…这么久没碰过后面又变紧了……”
本能上觉得恶心反胃,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身体绷直,攥成拳头的手上青筋爆起,丝毫没有配合他的意思。
万槿洲也不恼,进入我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抽插速度加快,力气也加重不少。我疼到大脑一片空白,却依旧下意识用全身抗拒着他。
僵持许久,像是终于把耐心耗尽,他抬眼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语气依旧温柔得似水:“乖一点,我不介意再给你喂更多的药。”
掌心宽大,毫不费力地扼住我的咽喉,他稍稍用力,便让我呼吸困难,眼白上翻。
“呃…滚……”
我微不足道的反抗似乎让万槿洲更加兴奋,他又收紧几分力气,我死命挣扎,抽搐着身体几度要晕过去的时候才被放开。
我一边猛烈咳嗽一边大口吸气,生理性眼泪流得满脸都是,铁链似乎尽量做的平滑了却依然将手腕磨得又红又疼,因为我的动作而时不时发出碰撞声音彰显它的存在。
房间门此时被推开,铺面而来的是一阵凛冽的风,我顺着气,目光跟来者撞上。
波澜不惊的双眼深邃得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他鼻梁高挺,就五官来说和万槿洲几乎没有差别,但两人特质大相径庭,他周围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不得不说外貌条件优越的确会让人印象深刻,我立即便想起来他就是当时跟万槿洲站在一起的男人。
“晚上好,炀炀。”他自称叫万明德,也是“我”的丈夫,脱去外套也爬上床,不熟练地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伸手过来,“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冷笑,头一歪躲开他想摸过来的手:“我不是秋炀,别自欺欺人了。”
万明德动作一顿,眼神瞬间变得冷漠。他松掉皮带,粗壮的性器带着一股厚重的男性体味勃起,拍打在我脸上,大掌猛地掐住我的下巴掰过来。
“舔。”
我丝毫不掩饰对他以及那驴吊玩意的厌恶,万明德也没再客气,强硬地将鸡巴塞进我嘴里,冷声威胁:
“管不住牙齿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把它们全部打碎。”
他一把抓住我头发,像对套子一样对待我的嘴,猛烈地向他胯下前后撞击。男人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上我的咽喉处,我痛苦又难受却挣脱不了,最后只知道脸颊和唇舌已麻到失去知觉。
许久没有动静的万槿洲似乎离开了一阵,在我被万明德身躯挡住的视线里,他打开了什么东西,“嗡嗡”的震动声在充斥着他兄弟强压着我服务而发出阵阵低喘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
随着一声哼笑,带有粘液的冰凉异物破开我的后穴,使原本精神开始涣散的我全身猛地一颤,下意识又挣扎。
骑在我面前的万明德察觉到我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