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将叶婉凝满脸嫌、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出帐外。

正拿着衣衫慌乱披着的叶婉凝“扑通”一声倒地,直接衣不蔽体的趴在众人脚下。

此时此刻。

看到叶婉凝的下人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可是个十分好看的妙人儿…

可那脖颈、胸前、后背、手臂乃至全身上下…一道道、一点点,本就白皙娇嫩的凝脂,将那咬痕、抓痕和淤青衬托的无比醒目!

凡是裸露之处,哪儿还有一块好地方…

“母亲,儿子……好疼啊……”

帐内,传出冷子裕一副委屈至极的向侯府夫人冯兰诉苦。

“我儿哪里疼?快让为娘看看!”

“不能看,儿子疼的地方母亲看不得……”

“怎么看不得!你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什么地方为娘看不得!”

冯夫人听着那担忧的语气心疼儿子之情溢于言表。

冷子裕捂着痛处呜咽,委屈尴尬至极,“母亲别看了,儿子不痛了……不痛了就是。”

他不是傻子,外面站了这么多人,若是他们把勇毅侯府世子大婚第一晚,被亲生母亲查看他此处伤口的事情传出去,那他就成了整个庆国的大笑话!

侯府夫人看不到儿子的伤处,转头看到账外红衣少女,这满腹的怒火忽然找到出处。

“贱人!”

第3章 她承受不住

侯府夫人一看冷子裕死死捂着的痛处不给看,作为过来人也猜到几分。

起身,气汹汹的起身拉开帷帐,恶狠狠的又一把将立在人前拢衣服的叶婉凝推倒在地。

“啊!”

众目睽睽之下,叶婉凝捂着胸口,似因疼痛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侯府夫人冯兰看着她满身上下的伤毫无怜惜和同情,反而是一脸嫌弃和恼怒。

“贱人!”

“好端端一个侯府世子爷,让你作贱成什么样子?”

叶婉凝忍着伤痛爬起来,跪在侯府夫人身下,扯着她衣袖梨花带雨的嘤嘤委屈,“夫人,婉凝求您,送婉凝回家去吧…”

“荒唐!”侯府夫人拂袖,恼羞成怒的指着她鼻子,“你一个小小从七品太医令之女,嫁来我勇毅侯府做世子夫人,还委屈你了不曾?”

冯兰本就心里有气,若不是她那不争气的丈夫在外搞臭了名声,她的宝贝儿子绝对不会降尊屈贵娶一个小小的太医令之女!

叶婉凝哭的更甚,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夫人不知……夫君他……”

“混账东西!”冷子裕忍着身下的撕扯揪心痛,披着衣服踉踉跄跄蹿出来,不耐的语气,“你胡言乱语什么,为夫究竟耐你何?让你在母亲和众人面前胡言乱语?”

冷子裕边说边穿套衣服越过帐幔走出去,才发现跪在地上的叶婉凝,纤细白皙的脖颈和露出来的肤脂所处的点点掐痕咬痕和抓痕,那看上去比他那里…重多了。

忍不住回想起昨晚……

心里几分懊恼。

昨日新婚之夜…他怎得?如此…放浪?

“夫君一晚上都不曾停下,妾身……妾身只怕……夫君日日这般…求夫人还是放妾身回家吧?夫君他…太大了!呜呜……”

“妾身实在承受不住……!呜呜……”

此话一出。

侯府夫人的脸色白了绿、绿了黑。

众人又忍不住面色迥异、有甚者面红耳赤、低头窃窃私语起来。

冷子裕原本拉着的一张冷白脸,瞬间笑出了猪吼声。

强忍着疼痛弯下腰,一把将身下娇软惹人怜的小人儿捞入怀里。

假意压低嗓音提醒,却又怕人听不见的样子,宠溺的语气,“婉凝,这种话在众人前说不得。”

说不得?

叶婉凝怕他的模样,娇滴滴附在他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当初她刚被侯府诬陷下大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