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进了别墅。说大病初愈,可不能再吹风了。

刚出院,王妈说什么也不让岑南乱动。不让他画画,也不让进花园里去了。

晚饭也只能吃清淡的白粥,吃完还得被王妈盯着吃药。洗澡也得让她试过水温才能洗。岑南郁闷极了。

但是有了这场大病的先例,王妈说什么也不给他自己弄了。在她眼里,岑南就是个柔弱的omega,稍不注意就会生病。

岑南洗完澡出来,程启就很自然地给他吹头发。给人一种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住院一星期,岑南的头发基本没怎么打理。变得有点干枯。暖暖的热风打头上,长发止不住地飞。有几缕缠到了程启的手上,还有几缕扎进了岑南的脖子里,刺得他痒痒的。

“要涂护发精油吗?”他听见程启问。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他听得不真切,于是大声问:“什么?”

噪音停止了。

“你的头发有点干枯,要抹护发精油吗?”

“不用了,太麻烦你了。你先去洗澡吧。”感觉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岑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