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缺席了岑南的发情期,让人总是打抑制剂,引发副作用。也错过了无数次他生病的夜晚。
程启的心忽然苦涩起来。这是一种他很久没有体会到的感觉。鬼使神差地,他在岑南额间落下一个吻。
快点醒来吧,他想。
凌晨两点多,程启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用虚弱的声音说:“厕所。”
浅眠中的程启立刻清醒,把人抱进洗手间。
长时间的高热抽走了岑南的所有力量。被放下来时他腿一直打抖,只能靠在alpha的身上才将将站稳。更分不出手去扶住性器。
“程启……”程启看到怀中人试图自己上厕所,但手一直使不上劲。
岑南因着急出了很多汗,表情很不好看。
程启想想,帮岑南扶住性器。
一股滚热的水流射了出来,稳稳落进马桶里。怀中人眉眼逐渐舒展开来。
岑南全身心靠在程启身上,也不觉得害羞了。隔着薄薄的胸口听见有力的心跳。
迷糊间,他脑海里浮上一个念头:这颗心也许有一天会为我而跳。但是这个想法产生的一瞬间兰〡生〃柠m,他又在心里否定了回去。不过岑南还没想到否定的原因,就又睡了过去。
什么时候被抱回床上也不记得。
他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他和程启很恩爱,每天做爱,一起逛街,一起看展。直到……他怀孕的那一天,alpha眼里闪出异样的光。
到生产那天,岑南难产了。他在床上疼得要命。弥留之际,他听见耳边有许多呼喊。其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保孩子。”
原来你一直在意的是孩子吗?岑南想。因为难过,他感觉越来越重的眼皮盈满泪水。
好,孩子留给你。岑南失去了意识。
天还没亮,程启就感觉怀里的人体温又升高了。
作者的话:不会虐的,放心吧。
发烧是我去年的经历。
昨天没更是因为现实很忙,明天应该正常更新
11
岑南这一病就是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他反反复复烧着,清醒的时间很少。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昏睡的日子里他做了很多个梦,有梦见自己出车祸死了的,也有梦见自己被抛弃了的。光怪陆离,把所有不好的主题都上演了一遍。
早在体温又升高的那天早上,程启就带着他去了医院。半路上,岑南烧得抽搐了起来,吓坏了车上的几人。一到医院就进了急诊。
连医生都说,幸亏来得快,再晚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从那天起,程启就变成了两头跑的状态:工作时间跑去国安上班,空余时间就跑去医院陪着岑南。他不在的时候,王妈和赵管家轮流陪着。到了晚上,又换成程启陪床。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星期,岑南终于能出院了。
病房内,程启正在收拾岑南的东西。他今天特意请了半天假来接omega出院。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收东西的细微声响。岑南已经换了病号服,穿着常服坐在床上,脚脖上挂着一双白袜,没穿鞋。
大病初愈,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恍惚,只是呆呆地坐着,不知神游到了哪。
“南南。”程启收好了东西,温柔地叫他。
被叫到的人脑袋动了动,望向他,眼神迷茫。
“回家了。”alpha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帮他穿好鞋子。一边手提着袋子,另一手牵着岑南出了病房。
出家的路上很安静,两人没说话。岑南渐渐回过来神。
他这七天的记忆很模糊,只觉得做了一场大梦,梦里有无数场景碎片,让他分不清现实。以至于刚刚出院时,岑南认为自己还在梦中。
直到别墅的轮廓浮现在他眼前。岑南才恍然记起来:他病好了,回家了。
王妈和赵管家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岑南一下车就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