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溺水后过度惊吓导致的吗?皇后与严爱卿还在这里争什么呢?再者说,太子的哑症又不是无药可医……”
他话音未落,便被严崇渊不客气地打断:“太医院都说治不了,陛下还想怎么办?”
“陛下。”陆婉宁拥着薛景和上前,坐到薛悯文身边,柔声道,“太医院没法子,不代表这天下所有人都没法子啊。臣妾自幼在江南长大,听说那一带有名医,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或许可以派人将其请入宫中为太子诊治?”
严崇渊冷冷道:“江南名医?臣怎么从未听说江南还有此等能人?贸然叫来历不明之人为太子诊治,若是太子出了差池,你我有几个脑袋够赔?”
陆婉宁被严崇渊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却仍强忍着怒意,维持着得体笑容道:“严大人此言差矣。臣妾所说的这位名医,并非籍籍无名之辈,而是江南一带极有名望的老神医,许多百姓都曾受过他的恩惠,臣妾的表兄也曾受过他的救治,至今身体康健。臣妾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人绝对可靠。”
严崇渊闻言,冷笑一声:“皇后娘娘倒是舍得下血本,只是这宫中守卫森严,怎可轻易让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进来?万一他心怀不轨,对圣上不利,可怎么办啊?”
“严崇渊!”陆婉宁终于忍无可忍,怒喝道,“你百般阻挠本宫为太子医治,究竟是何居心?莫非你真的希望太子此生无法开口说话吗?”
薛悯文见两人针锋相对,有愈演愈烈之势,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吵什么!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朕和太子的安危考虑,不如这样,朕来想个折中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