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踩。

陶溪亭还微微喘着气,劲瘦的小腹紧绷着,下身的茎体正在变软,腹部还有一些射出来的白色精液没洗掉。

而钟淮正在用脚在他肚皮上摩挲,蹭过那些粘液,在他肚子上抹匀,一边低声说他:“被我打了一鞭子,就射了这么多,真是骚透了。”

听到钟淮的评价,陶溪亭的脸比刚才还红,他抬起眼睛去看坐在沙发上的钟淮,突然很想伸头去蹭蹭他。

钟淮在他鸡巴上踩了踩,还没等陶溪亭缓过来的功夫,又伸出脚去踩他的胸口,脚趾夹着乳珠拉扯,就能听到陶溪亭低低的喘息。

“是不是骚狗?”钟淮用力去欺负那小巧的乳头,一边问陶溪亭:“嗯?说话!”

“是……”陶溪亭微微仰着上身,看着钟淮的脚,看着他的腿,低喘着小声回答:“是骚狗。”

“谁的?说全。”

陶溪亭心神一震,伸手抱着他的腿,脸颊蹭了蹭,像只温顺的小狗,他重复道:“是主人的骚狗,只给主人一个人发骚。”

“乖。”钟淮动了动腿也没挣开他的手,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休息一会儿,十分钟后,来浴室找我。”

说完钟淮就起身进浴室了。

随着浴室的玻璃门关上,陶溪亭转过头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这才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主人去洗澡了,那主人要使用他?

他飞快地爬起来,走到浴室前面,又站住了脚。主人让他等一会儿再进去,就是没让他伺候洗澡,他不能就这么进去。

看着里面的影子,听着水声,陶溪亭伸出手按在玻璃门上,一时有些恍惚。

这些时日以来紧绷着的神经随着钟淮的鞭打和射精尽数发泄了出去,所以他那摇摇欲坠的独立人格和作为“人”的思想又冒出来了。

他其实不想做钟淮的狗了。

更或者说,他不想只做钟淮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