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在他背后都像长了眼睛似的:“这只是热身。”

作者的话:钟淮在我印象里挺凶的啊(怎么回事??)

06.是条狗

06.

陶溪亭以一个标准的服从姿势跪趴在钟淮面前,脸贴着掌面,翘起红肿的屁股澜殸,腰部下压,双腿弯曲。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就像无情冰冷的机器,从他的臀缝摸进去,手指顺着穴口按压,钟淮问:“灌肠了?”

“嗯。”陶溪亭应了一声,又很快反应过来,老实说:“是的,主人。”

钟淮并没在意他的跑神,而是手指试着往里插,一边问:“多少?”

“500毫升,主人。”正常清洁的用量。

但钟淮的手在柔软的臀肉上捏了捏,就放开了他,说:“不够,去拿1000毫升和针筒过来。”

一千毫升……陶溪亭都能想象到肚子翻涌刺痛的感受,但他还是听话地爬了起来,去给钟淮拿灌肠设备。

钟淮一般不会帮他灌肠,如果做了,就是当一种惩罚和调教手段来玩。

所以针筒分四次灌进陶溪亭的身体之后,小腹坠涨着,他尽量趴好,等待着钟淮的进一步指令。

“你跑了多少天?”钟淮把东西收起来,突然问。

陶溪亭不用数都知道:“四十四天,主人。”

“这儿。”钟淮拿起了短柄软皮鞭,摸了摸刚刚没打过的左屁股,说:“今天时间不够,十倍就算了,两倍怎么样?”

陶溪亭沉默地应了,软鞭甩下来比戒尺疼多了,就算是八十下也足够把他屁股打开花。更何况,钟淮根本没有和他商量。

“啪”清脆的一声,皮鞭在白嫩的臀肉上落下一道极其清晰的红色痕迹。

如果只是挨打,陶溪亭不至于这点打都受不住。但问题是他肚子里还有满满的灌肠液,只是受一点刺激,就好像要喷涌出来一样。

药液在他肚子里翻滚,涨着要涌出来,却又被钟淮一鞭子下去,打得陶溪亭惊叫一声,更用力咬紧牙,努力收紧屁股,绷紧了臀肉。

钟淮越打,陶溪亭浑身就崩得更紧,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咬着牙坚持着姿势。但屁股还是一再地往下缩,躲避着鞭子,钟淮相当不满意,他突然用力朝右半边还红肿着的臀尖一甩,看着陶溪亭猛地一颤,怒喝道:“屁股抬起来!狗嘴不会叫了?”

“呜”伤处被打,陶溪亭终于忍不住泄出一点声音:“对、对不起……主人……”

叫出来之后陶溪亭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一声比一声音量更大。钟淮这才挥手重新打了回去,看着陶溪亭在他手下不停蠕动的兴奋样子,他也一鞭比一鞭的角度刁钻,对准了臀缝打下去,直打得陶溪亭弓起腰叫出声,声音凄惨还带着一丝呻吟。

他的鞭子没有章法,遍布整个屁股,偶尔还给右边来一下。陶溪亭实在是忍得辛苦,肚子胀疼,坠感比刚才更严重了,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不行了,却能在钟淮下一次打下来之后哭叫着弓起腰,还想要更多。

钟淮当然看得出来他这幅样子是在想什么,低声地骂了一句:“骚狗。”

但这种词落在陶溪亭耳朵里,只会让他扭得更厉害。他在钟淮面前就是一条狗,骚狗、舔狗、没有尊严的狗。

反正钟淮也不会给他赋予其他的身份,那他就老实当一条狗。

“最后一下。”钟淮扬起手臂,看着已经遍布红痕的屁股和腿根,问陶溪亭:“表现不错,给你个选择权,想打在哪?”

陶溪亭抽泣着,声音微颤着扭过身子,道:“打……打骚狗的鸡巴,求您了主人。”

“啪”鞭子如约而至,痛感袭来的一刻,陶溪亭猛地一颤,身体不受控制,射了。

07.后悔了

07.

等再次灌完肠排泄干净之后,陶溪亭又回来跪在了钟淮的脚下。

钟淮脱了鞋袜,让陶溪亭仰躺在地毯上,手脚蜷起,像只摊开肚皮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