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照着陈砚南的脸,冷白的皮肤, 跟红透的嘴唇,正经的表情,也在这一刻变得涩气。
他需要她说?出来。
说?需要他,说?喜欢他, 喜欢所有一切, 他想听到她的声?音。
秦芷弓着腰, 几乎把嘴唇咬破, 细若游丝地说?了个你字, 声?音含糊,闭着眼的睫毛在乱颤。
陈砚南握着她的手?腕,推至头顶。
让她想起睡莲开花的方法, 需要将睡莲茎秆泡在水中,让它吸饱水,然后剥掉外层的萼片,只剩下柔软花瓣,一个晚上,花瓣一片片自?然展开。
“说?什么?”陈砚南俯身去听。
秦芷咬着牙齿,睁开眼,眼底湿润, 她重新?说?了一遍:“想要你。”
陈砚南扯唇,笑起来有些坏意, 他直起身,眼睑的睫毛阴影很重,他说?遵命, 落在秦芷耳朵里是要命。
今晚她被吊足胃口,等到真正吃上时,心脏快顶出胸腔。
陈砚南在她身上总有十足的耐心,他一向?有仇必报,有不满意的都会说?出来,然后再加倍地讨伐回?来,且从不隔夜。
比如今天,他真的很在意自?己被落下,即便他支持她的事?业,但不代表他是什么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