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南说:“我也是有事可做,不是脑子里只想着那点事。”
秦芷点头,说是:“你现在说得都特别对,我们陈总日理万机,不知道能不能抽一分钟时?间,抱一下可以吗?”
陈砚南扫过来,心知肚明她又拿着对南瓜那套放在他身上。
他强调:“秦小芷,我不吃这套。”
秦芷看眼手表的时?间,抬头说:“可是我从离开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小时?23分钟没?有见到你,我的的确确很想你。”
陈砚南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他往沙发后?靠,整个人高大如座难以撼动的小山。
他看着她的眼睛,明亮的水洗过,他扯唇:“就一下。”
被单独晾在床上两个小时?23分钟中里,他洗了个澡并工作,已经想好要表达自己的不满,他也的确这么做,但秦芷就像是他克星。
陈砚南说不吃那套,其实是,他要被这一套吃得死死的。
秦芷嘴上答应,她跨坐在他腿上,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手臂环着她的腰,手指灵活地滑过他衣服里,抹了一把腹肌。
感?受到腹肌明显的抽动,她轻按两下。
她好奇地问:“好像更硬了?训练痕迹更明显了。”
陈砚南铁石心肠地将她手拉出来,在之?前她毫不犹豫地选择去实验室时?,已经失去品鉴的资格。
秦芷被拉开手,失去平衡地往前倒,精准地吻住他的唇,呼吸刚扑在他脸上,就被扣住后?脑反吻了回来。
陈砚南吻势汹涌,更像是讨伐,撬开唇齿,吮吸她唇腔里每一点水分。
他扣着她的腰,两个人贴得很紧,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蓬勃的热源。
“我还没?洗澡。”秦芷挂在他身上。
陈砚南托着她的腿,往浴室去,他剥开衣服,打开淋浴,专心地替秦芷清洗,抿着的唇,手上挤过沐浴露,带着泡沫抹过她的脖颈,手臂,胸前,窄腰……他目不斜视,看起来正得发邪。
秦芷喉咙发紧,她说:“好了好了。”
“还没?洗完,转过来。”陈砚南嗓音低沉,说的话?极有道理的样子:“不洗干净会不舒服,每一个地方都要洗干净。”
他没?脱衣服,身上那套居家服在淋浴的水滋下几乎都已经湿掉,他丝毫不在意。
湿掉的布料贴着,异常明显。
但陈砚南有这个耐心,他拿着花洒,温柔地给她冲掉身上的泡沫,她睫毛被沾湿,唇红齿白?,干净得让人心惊。
最后?转回房间,秦芷已经头晕,双腿酸软站立不稳,刚洗过应该是清凉的,她像是过一遍热水,薄白?的皮肤鲜红欲滴。
陈砚南脱掉湿衣服,未擦干的水珠在胸口,又被他的滚烫温度蒸干。
今天的一切过程都很慢。
他有心想让她从脚趾到头顶都舒爽,尽管她已经强调三四遍,她已经足够了,但陈砚南埋头,认为在这件事上,他更有发言权。
秦芷偏过身,咬紧唇,大脑的神经仿佛齐齐炸开。
陈砚南抬头,唇上带着水光,连高挺的鼻尖也有,他注视着她,轻声说:“你走的两个小时?里我反思过。”
秦芷眼前一黑,怎么又提回去了。
“你没?选择我,肯定是我的原因,是我做得不够,没?让你快乐。”他的手指握住她的脚踝,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秦芷辩驳说自己很快乐,重点强调很这个字。
陈砚南双臂撑在她身边,低下身道:“不够,你都不喜欢做。”
听起来有些委屈。
秦芷没?来得及说喜欢,就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声音。
陈砚南故意地,只主动但不负责,让她需要他,让她主动开口,然后?再故作不解地问:“老婆是要点什么?”
日常 新婚快乐
秦芷拿过?枕头遮住脸, 被陈砚南拿开。
卧室的灯光明晃晃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