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下一秒颜羽书只是从下到上摸了一遍,好像在检查什么,满意地说:“没用过。”

易忱心道可不是嘛,就等着给你用呢。

“是我多疑了,作为道歉,老公,我帮你舔好不好?”颜羽书讨好地笑笑,舔了舔嘴唇,将唇瓣润得反光。

易忱艰难地出声:“嗯。”

颜羽书不常给易青怀口交,易忱只见过一次,还是69式互舔的那种,他全程都关注颜羽书压在易青怀脸上的花穴去了,没怎么注意颜羽书是怎么舔的。

易忱以前觉得口交没多大意思,想也知道跟手差不多,还没手灵活能使的技巧多,哪知道颜羽书湿滑的小舌一缠上来,易忱差点儿都站不稳了。

舌头的触感太奇特了,常年被口腔保护让它嫩到了极点,宛如一条有形的水流,绕着易忱肉棒顶端的孔徘徊,易忱下意识在颜羽书狭窄的口腔里挺动了两下,粗大的肉棒登时把颜羽书的脸颊顶出一个圆圆的轮廓,易忱知道那是自己龟头的形状。

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强烈的,是颜羽书生涩的表现,令易忱有种错觉,好像颜羽书并不是他爸的人,而是他的同学,两人一起长大,互相倾心,终于在一个家长不在的深夜里偷尝禁果。

“唔……唔唔……”颜羽书嘴里塞着庞然大物,只能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再配上一双泫然欲泣的泪眼和通红的脸颊,让易忱只想逼他更大声地哭出来。

“书,再舔舔。”易忱一时忘我,叫出了平时对颜羽书的称呼书。

他这样叫时别人都以为他是在叫“叔”,只有易忱自己知道,这是他一厢情愿给颜羽书起的爱称。

其实易忱生活里更习惯隐去具体称呼直接进行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故意叫“书”的比如易青怀在场时,他就总爱这么叫颜羽书,颜羽书也总会温柔地答应,这让易忱有种在他爸眼皮子底下和后妈偷情的快感,哪怕当事人根本毫不知情。

他的“书”很听话,当真舔了起来,就是舔得很费力,口腔严重超载,自己的口水也盛不住了,都从嘴角溢出来。

易忱见颜羽书已经彻底分辨不出他和易青怀了,也不费心思伪装了,又喊了一声“书”,粗喘着说:“我射给你吃好不好?”

颜羽书没办法说话,只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

射精结束后易忱退了一步,肉棒从颜羽书的嘴里撤出来,拉出无数透明的银丝,颜羽书动了动张开太久的下颚,仰起脖子喉结滚了两下,歪着头迷惑道:“味道好像有点不一样……”

“……你是太久没吃,忘记老公什么味了吧。”易忱说。

“嗯。”颜羽书随便两句就被他糊弄过去了,搂着易忱的腰笑得有点呆,“老公疼我,舍不得让我口交。”

易忱说:“老公现在也疼你,给你口好不好?”

颜羽书望着易忱笑,“好,下面痒好久啦,要老公舌头给挠一挠。”

“……真骚。”易忱骂道。

颜羽书醉了也知道不好意思,说:“我们进屋吧。”

易忱瞥了一眼主卧,虽说在易青怀的床上干易青怀的老婆很刺激,但身为雄性的尊严和占有欲让他非常排斥在别人的床上做爱,于是他对颜羽书说:“去易忱房间吧,找点刺激。”

本以为要半天才能劝动颜羽书,谁知他根本不扭捏,抬脚就要往易忱房间走,易忱戏谑道:“这么迫不及待想去他房间?”

走在前面的颜羽书疑惑地回过头,“又不是没去过。”

易忱惊住了,“……什么?”

颜羽书好心提醒他:“老公忘了么,那天小忱春游去了,还是你把我抱过去的呢。”

易忱想起来了,那次他们学校组织了一次为期三天的郊游活动,他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床单被罩都被洗了,易青怀说是颜羽书看天气好帮他洗的,现在看来还不知道两人在他床上干了什么呢!

易忱知道易青怀就没把他当过亲儿子,但没想到他能离谱到这种地步,就算易地而处,易忱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