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羽书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了起来,“你是小忱,我认得。”

于是易忱又给他倒了一杯。

颜羽书盯着又满了的酒杯嘟囔:“我不想喝了。”

“最后一杯,喝完就好。”

等颜羽书喝完,易忱又问:“还认得我吗?”

“认得……嗝……”颜羽书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地看着易忱笑。

然后又是一杯。

……

等颜羽书终于醉得叫不出易忱的名字时,易忱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半扶半抱着他的腰,问:“我是谁?”

颜羽书在他怀里艰难地仰起脖子,懵懂地睁着眼睛打量他半晌才口齿不清地说:“易,易……”

“我是青怀。”易忱说得斩钉截铁。

“你是青怀……”颜羽书在易忱的引导下终于认可了他的身份,对着他与易青怀极为肖似的脸不住傻笑:“青怀,你怎么回来了?”

易忱搂着怀里温热的身躯,勾了勾嘴角,用印象中易青怀的口吻说:“想你了,羽书想没想我?”

“想了,好想学长……”

颜羽书像只黏人的猫儿在易忱胸前乱蹭,衬衫扣子又蹭开了一个,易忱深吸口气,觉得自己这波处心积虑已经回本了。

当然他不介意再多赚一点。

易忱搂着颜羽书的腰把人捞起来,颜羽书摇摇晃晃还没站稳就被易忱封住双唇,酒醉之人细碎的哼唧声被小狼狗凶悍地吻进口中,再哺过来一阵更为婉转的呻吟。

“不亲了,青怀,你今天好凶,嘴唇要给你咬破了。”颜羽书趴在易忱肩头抱怨。

“……”易忱脸一黑,虽说他的确是冒充了易青怀,但这种时候听到父亲兼情敌的名字还是很败兴,“叫我老公。”

颜羽书很配合,双臂软绵绵地绞着易忱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老公,你温柔点嘛。”

易忱耳廓一烫,纵使他看过很多次易青怀和颜羽书的做爱现场,但自己真枪实战还是头一回,对着早已被他爸操熟的颜羽书,隐约有点招架不住。

易忱喉结滚了滚,学着他爸的样子说:“……骚货,今天一天没给你吸奶,奶……奶子涨不涨?”易忱到底还年轻,说荤词时不免有些难以启齿。

“涨。”喝醉的颜羽书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他三两下解开一排衣扣,又利索地将易青怀为他特制的缩胸奶罩脱下来,奶肉一下弹了出来,又白又圆,奶头直接顶到了易忱身上。颜羽书两手托起乳房,原本小巧的奶肉被拱得格外丰满,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说:“老公喝奶。”

易忱如果不是亲眼看过无数次他们的活春宫,他绝不会相信眼前这个骚得没边儿的人会是那个平日里温柔腼腆,易青怀随便一句玩笑话就羞得满面通红的颜羽书。

易忱把颜羽书托着屁股抱起来,让他的奶头正好停在他嘴边,不等颜羽书惊呼声停止,他就含着红透的乳头吸吮起来。

当初他第一次窥见颜羽书的身体时惊了半天,出于人类本能的排异心理,他一时间感到有些恶心,可随后就看到易青怀毫不嫌弃甚至堪称痴迷地把颜羽书从头到脚舔了个遍,他那时就在想,真有那么好吗?

今天他终于尝到了,还真有那么好。

奶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明明那么小,舔一舔就变大了,明明那么软,咬一咬就变硬了。

再嘬两口,就会喷出没什么味道的奶,好像有丝若有似无的甜,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他觉得颜羽书是甜的,所以他的奶水也该是甜的。

颜羽书苦着脸撒娇:“老公,你今天真的好凶,奶头疼呢。”

易忱有些不高兴,颜羽书这样说让他觉得自己比不过易青怀,不过也没必要和醉鬼计较,何况他也舍不得让颜羽书疼,“那你告诉我力度怎么样。”

易忱双唇裹住颜羽书另一边的奶头,先用舌头来回刮蹭,粘稠的水声令他想起了ASMR里的口腔音。

“嗯……现在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