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洋酒。
酒混着喝更容易醉。
他一手拿着两瓶酒,一手夹了两个酒杯,叫住脱了外套准备去洗澡的颜羽书,“一个人喝没意思,你陪我喝两杯?”
“我不喝酒。”颜羽书有些为难。
易忱定定地看向颜羽书,“这是我要的奖励,你答应过的。”
颜羽书眉毛皱了皱,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辩驳什么,最后出口却只有两个字:“好吧。”
一杯辛辣的白酒入喉,颜羽书眉头又蹙了起来,他喝得太猛,脸在呛咳声里一点点烧红了,像是覆了层薄雪的春桃。
“哪有你这样喝酒的。”易忱轻叹,他对着这样的颜羽书呼吸粗重起来,他想起颜羽书每次被易青怀操时就是这般模样,一身白皮被骚浪的艳粉色爬满,两条腿要落不落地勾在易青怀腰上,边哭边“青怀”、“老公”、“学长”地乱叫。
颜羽书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用手背摸了摸脸颊,“小忱,我脸、脸好烫……我酒量不好,不能再喝了……”
颜羽书本来就长得好看,现在眼里又汪着泪,这样看向易忱,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易忱并没有心软,一言不发地给颜羽书斟满了酒,“听说洋酒不烈,你再试试。”
颜羽书像是真的醉了,明明前一秒还说不能再喝了,易忱一说他又像牵线木偶似的听话地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了。
还好这次没呛到,只是眉毛还难受地拧着,“也不好喝。”
声音软软的,也像掺了酒,听着就醉人。
易忱面上八风不动,问他:“认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