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迷了路的小羊羔,流落在外饱受饥寒交迫之苦,一找到家便直朝着颜羽书的奶头奔去。可恨他只有一张嘴,一次只能吸一边的奶水,另一边只能空流。

易忱心疼,便用手捏紧奶头,颜羽书不满地说:“胀。”

易忱忙着吮奶没空说话,易青怀便预定了:“留给我喝。”

颜羽书先“嗯”了一声,紧接着被顶得“嗯”了好几声。恰巧此时易忱吸完了一边,要去嘬另一边,被易青怀挡住了,言简意赅地说:“我的。”

“……”易忱皱了皱眉,他第一次体会到分食的痛苦,但细究起来是他不占理,便妥协地退让到一边。

“别走……”颜羽书拉住易忱的衣袖挽留,易青怀看得简直牙疼,斥道:“平时跟人精似的,这会儿怎么这么不上道?”

易忱被他训得脸一黑,扬起下巴等他下文。果见易青怀勒着颜羽书的膝弯将他把尿似的抱起来,对易忱不耐烦道:“剩下的也要老子教你?”

颜羽书双腿朝他大开,空虚的花穴不断翕张诉说着希冀,流出的水好似泪珠惹人垂怜,偏偏颜羽书又含情脉脉地对他说:“进来。”

易忱的计划里从来没有这一出,就算是幻想也不曾有过。

可他震惊过后却没有犹豫,仿佛受到蛊惑一般满脑子都是“进来、进来”,他掏出早就硬邦邦的性器,毫不拖泥带水地插了进去。

一瞬间三人的喟叹重叠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就像他们连在一起的身体,牵一发而动全身。

易青怀或顶或耸,易忱或抽或插,颜羽书只需要承受以及享受,却叫得好像他最累。

另一边的奶水终究还是没能进易青怀的嘴里,被近水楼台的易忱吸了个干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冲易青怀挑衅,易青怀无所谓地说:“我都喝了十多年了,不差你这一口。”

易青怀扳回一城,却害苦了颜羽书,无辜地承受了来自易忱的怒火,花穴被干得凄惨不已,可怜兮兮地喷着水。

颜羽书半晌才缓过劲,瞪了下易忱,易忱便假模假式地道歉:“书对不起,都怪我年轻力壮。”

一句话触了易青怀的逆鳞,他哼一声,“让你看看我老不老。”

颜羽书快被易青怀堪比打桩机的力度与频率捣坏了,语无伦次地说:“不、不老……不要了……太快了、不要呜呜……”

易青怀才三十五岁,跟“老”字根本不沾边,熬了一夜又和颜羽书做了两次,还能保持这样的体力属实惊人,只不过易忱也的确担得起“年轻力壮”四个字。

两人都不愿先于对方射出来,最后颜羽书实在绷不住了,早起还没来得及放水,被父子俩前后夹击弄得连膀胱也守不住,淅淅沥沥地尿出来。易青怀和易忱被骤然缩紧的甬道一绞,终于在无尽热液的灌溉中射出精水。

事后易青怀抱着软若无骨的颜羽书去洗澡,一地烂摊子都交给易忱收拾,然后易青怀补了会儿觉,快两点被颜羽书喊起来吃午饭。

短暂的一上午发生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像往常一样用餐。

易忱问:“摄像头拆不拆?”

易青怀犹豫起来,有监控可以让他随时随地都能看见颜羽书,并不全然是为了查岗,有时工作太棘手,被合作方搞得火大,看一眼颜羽书就会让他心情好很多。

但在家里装监控毕竟不太好,涉及颜羽书的隐私,严格来讲还是犯法的。易青怀有些纠结,便征询颜羽书的意见:“羽书,你怎么想?”

他们相爱多年,有些话不必说出口也能领悟到,颜羽书知他心意也知他顾虑,便笑着说:“我其实无所谓的,不用担心我会介意,而且我也希望时刻看到你们。”

易青怀心中一暖,握住了颜羽书的左手,“明天我就去给办公室装监控,你想怎么看怎么看。”

易忱对着相视而笑的两人撇撇嘴,道:“不拆就给我也开通权限。”

易忱平时除了上学都在家,颜羽书便以为他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