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气得拧眉,姜还是老的辣!

温热的水流蓄满浴缸,颜羽书躺在其中,曲起双腿,由易青怀为他清理。

手指刚探进去便被媚肉贪婪地裹住,很快就勾到了一大股粘稠,颜羽书哼了一声,胸膛起伏,荡出了水浪。湿淋淋的手伸出来搭在易青怀手背上,指腹讨好地摩挲,“青怀,你真不生我气吗?”

“真不气。”易青怀在颜羽书湿漉漉的眼尾亲了下,轻叹道:“你不生我气就好了,我哪儿还舍得生你气。”

如今再追究谁对谁错或是谁错的更多已然毫无意义,他们谁都有错,谁都自责,却谁都不后悔、不介意。

这就够了。

颜羽书撑在浴缸边缘,仰起头吻易青怀,浴缸里的水翻涌着,也挡不住两人唇舌间纠缠的水花。

易忱就是这一刻进来的。

木着脸把颜羽书的衣服放在一边,冷冰冰地说:“衣服放这了。”

颜羽书仓促地推开意犹未尽的易青怀,叫了一句“小忱”,可叫住他后也不知要说什么,尴尬地愣着。

易青怀替他解围:“你昨晚做到什么程度了,还不许我亲他一下?”

易忱噎住。

易青怀从浴缸里捞起颜羽书,颜羽书穴里的精液还没掏干净,正从红艳的花唇间往下滴。颜羽书自然能感觉得到,臊得小脸通红,试图夹紧小穴,花唇缩了两下却是徒劳,反倒因为甬道的运动,更多的精液流到了穴口,藕断丝连地淌出来。

“我房间没收拾吧?”易青怀了然地看了眼面色冷硬的易忱,又垂眸看了一眼颜羽书,微笑道:“那就去易忱房间吧,脏水都被泼了,不干点什么也说不过去。”

颜羽书这下更是臊得浑身发烫,他就不该抱有幻想,祈祷易青怀没注意到他那晚撒的谎!

“青怀……”颜羽书实在不想这种时候去易忱房间做,起码也得趁易忱不在家呀!他绞尽脑汁想了个借口:“你昨晚都没睡吧,不用休息一会儿吗?”

“干你就不用。”易青怀对颜羽书说完,不理会易忱的拒绝,硬是抱着颜羽书踏进了他的房间,不忘回头挑衅:“你在我床上留了那么多东西,我也得回礼不是。不过我比较大方,允许你在旁边看着,不用谢我。”

易忱理亏,想走又舍不得,只能面色复杂地站在一旁,看易青怀和颜羽书在他的床上缠绵。

颜羽书起初有点放不开小狼狗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呢!不过他也清楚迟早得陪易青怀来这么一出,让他把心里憋的火给撒出来。

被肏软的一身皮肉刚被热水泡过,通体浮着浅淡的粉,而最勾人的那几处皆是扎眼的红。

易忱第一次见到如此放荡的颜羽书。手臂会缠着人脖颈,小腿会勾在人腰后,勾不住了就用大腿根艾艾地蹭,嘴会呻吟,会浪语,会勾引,会哀求。

一开始和易青怀面对面,颜羽书便只看着他,然后被翻了个身,看不见易青怀了,颜羽书又巴巴地扭脸来找易忱。

颜羽书枕着双臂,目光不知落在了哪一处,吃惊又赧然道:“硬了。”

易忱呼吸微滞,他望着颜羽书,颜羽书却不看他,只看他下体,目光里掺着七分羞涩,五分渴切,三分隐忍。

“啊!”屁股突然被打了一巴掌,颜羽书蹙眉尖叫,易青怀阴森森地说:“被我干着也能走神?”

颜羽书飞快把脸埋进枕头里,像只自欺欺人的鸵鸟,“我没有。”

易青怀不悦地狠狠顶进最深处,龟头戳着宫口的软肉猛干了百十来下后,滚烫的液体激射出来,把一层层软肉淋得抽搐不已,厚实的枕头也挡不住颜羽书失控的呻吟。

易青怀射完就退了出来,没了性器的堵塞,一时半刻无法拢紧的小穴阻拦不住精液,汩汩地流出来,再一次弄脏了床单。

易青怀看了看易忱,扬眉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你不行了就换我来。”

……易青怀的本意是想问他自己的床被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