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竟如此深情,十七年的郁结,竟将他的生命给耗到了尽头。

他平日里总是那般洒脱和煦的笑,她以为他心境平和,无所不能,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他。

他怎么能把伤心藏的这么深?

深到把自己的命给葬送了?

“王爷,陪我去周府,我要去寻母亲。”

幼菫眼泪朦胧。

“好。”

萧甫山帮她擦了泪,扶着她起身去换衣裳。

能不能救裴弘年,就在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