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跟他在一起时也不会觉得自卑,不知不觉便要与他更亲近些。”

裴承彦心疼地握住幼菫的手。

“这些年是苦了你了。我若早些时候回来,你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

孙女儿这些年受的苦,他都调查过,他虽心疼,却远不及现在孙女亲口说出来心中的苦时这般心疼。就似是,心口的肉被剜掉一块。

幼菫往前靠了靠,“当年裴弘元没银子,日子拮据,却掏出身上所有银子为我买了个掐丝珐琅的手炉。我虽后来收到了无数珍奇异宝,却觉得当时的那个手炉珍贵无比。皇祖父,你知道那种情意吗?”

裴承彦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