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拿着帕子轻轻擦着他脸上的血污,“元儿,疼吗?”

裴弘元淡淡笑了笑,“祖母不必难过,不疼。孙儿平日里练武,受的伤比这个还要重些,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宁贵太妃再也忍不住,眼泪成串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