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深哥,我以后不会了。”
“再遇到毒贩你会后退吗?”
“那肯定不……”亓弋收了声。
海同深把亓弋紧紧抱住:“再遇到毒贩你还会冲上去,这已经刻在你骨子里了。我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会替你担心,但我不会阻拦你。我只希望你能稍微想一想我,不用太多,一点点就好。”
“你在我心里占了很大的份量很多的位置,深哥,别胡说。”
海同深在亓弋锁骨上用力一吻,留下了痕迹,之后才说:“下午你好好歇歇,今晚要运动。”
亓弋笑着答:“好。”
不是一晚,而是一晚加一个白天,亓弋纵着海同深放肆尽情地玩乐一场,自己也被带着几度浮沉荡漾。之后又睡了整整12个小时,亓弋才彻底清醒。
海同深给亓弋递了温水:“还有哪不舒服吗?”
“我要散架了。”亓弋喝了水又躺回到床上,“你还记得我是个大病……不对……重伤未愈的人吗?”
“昨天白天可不是我要的。你自己玩高兴了,我想停你都不让。”
“我没分寸,你也不管不顾?”
“你觉得是牛先累死还是地先耕坏?”海同深把水杯放到床头,捏了放在旁边的膏药递给亓弋,“胳膊不行了,帮我贴上。”
“什么时候去做手术?”亓弋立刻坐起身,接过膏药,小心翼翼地贴到了海同深的手臂上。
“看你这动作,根本就没散架。果然还是牛先累死。”海同深上了床靠在亓弋身边,“我在等消息。”
“等什么消息?你请了大神级别的专家给你做手术?”
“不是。我在等兰叔的消息。总要去趟北京的,就想着去一趟把事情都做了。听兰叔的意思,快的话六七月份,最迟不过今年底,这事就能彻底解决了。能和你一起去最好,我现在不想跟你分开。”
“行。你决定好了就行。”亓弋歪了头,躺在海同深胸口,“必须得治,你得继续拿枪,继续抓罪犯。”
“嗯。治。我还得用这手好好地抱着你。”
“油腻啊!”亓弋夸张地感叹了一句,接着说,“但我喜欢,特别喜欢。”
海同深笑了笑,把亓弋紧紧抱住。
俩人都累狠了,除了必要的生理活动以外,一整天都没下床,饭菜都是叫了客房服务送来的,到了晚上临睡前才算是恢复了一些体力。都不是特别放纵的人,恢复了体力也没再闹,俩人各自拿了杯红酒坐在露台上,看夜幕下山海相连,吹着微凉的风,享受这难得的安静惬意。
“其实这是湖。”亓弋端起酒杯碰了下海同深手中的杯,“高原地区是没有海的。”
“我知道。”海同深答,“只是这里近,方便一点。想看海的话等下次休假的时候咱们去。”
“不用,我每天都在海的怀里醒来。”
海同深先是一愣,接着就从椅子上弹起来,他看向亓弋道:“我没听错吧?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只许你说油腻情话恶心我?”
“不是……这不是你风格啊……”
亓弋笑弯了眼角:“我风格多变,你慢慢适应吧。”
这是放开了束缚的亓弋,是只限定于海同深可见的亓弋。海同深凑上去,抵着亓弋的额头亲吻着他的唇:“我喜欢你的所有风格,永远都喜欢。”
“果然还是你更胜一筹。”亓弋回应着他的吻,不再掩饰自己的爱意。
相拥着入睡,本该美好,但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为它来得毫无预兆。
半夜,海同深感觉到亓弋在推自己,在听到呻吟之后他立刻惊醒。开灯查看,才见亓弋的脸色已经苍白。
“怎么了?”
“心悸……”亓弋颤着声说,“帮我拿药。”
一阵手忙脚乱的翻找之后,海同深帮着亓弋把药服下。“不行我叫救护车吧?”他问。
亓弋瘫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