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我还真的非听不可了。”海同深压着声音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对我家奇异果这么念念不忘。”
“随你吧,反正你要真吃醋了我可不管哄。”亓弋笑着回应。
从医院到看守所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一切手续都已经办妥,就连钟提都已经早早等在会见室中。与之前在医院跟孔德谈话时不同,这次是亓弋先说了话:“为什么想见我?”
除了身上的衣服不同,钟提倒是跟几个月前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仍旧坦然:“能在这里见到你,证明你的身体恢复得还不错,这样我就放心了。”
“仅此而已?”亓弋问。
“总得亲眼看见我才相信。”钟提说,“阿来,你还记得那时我们在你房间的阳台上聊天吗?我问过你,等你目的达到的那一天,我们还能不能像那时那样聊天,我还记得你说‘当然’时的神态,但在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就已经浮现出今天这样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