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嫌坐姿不好使力,抱起墨尘跪在浴缸疯狂耸动腰跨。
四肢攀在男人肩背臂弯,拢着他腰臀的双臂钢筋似的,即便是飞速撞击也没影响它的牢稳。
墨尘这些天早已习惯让四肢忙里偷闲获得休息,何况现在是他私心偷偷加的‘治疗时长’,确定男人不差抱稳他的力气,墨尘软下身子,应对男人毫无章法的舔吻。
“唔呃……你、轻点撞……肚子、肚子好酸……嗬呃、呃啊啊……!”
又、又肏进来了。
本来就插的极深,男人操得还很重,刚开苞的腔肉哪受得了这样,过量快感难以承受,成了折磨,身体忍不住痉挛,连连高潮不止,肉棒抽出,淫液发大水似的往外涌,又在顶入时混着温水灌进来。
腰臀下意识扭摆躲避,可怎么也逃不开,像是挂在男人身上敞着逼挨肏的人形飞机杯,挂着泪,颤抖着高潮吟叫。
蒋琼哪见过这样的美色暴击,脑子都是懵的。
深埋在体内的淫具肉屌又涨大一圈,鸡巴兴奋地跳动,马眼翕张,碾着脆弱敏感的腔肉激射出来。
“不呃……出去射、别……呜啊啊……哈啊……呜……别射了、怎么还……嗬嗯嗯!”
明明该短短几秒结束的,狗鸡巴硬是持续了一分多钟,墨尘眼眸上翻,尖泣哀叫,挣扎哭吟,肉穴潮吹喷水,仿佛在反抗精水的凌虐,隐秘的女穴尿眼也失控射尿。
墨尘要疯了,不敢去看浴缸的情况:“呜……够了……已经射了……滚出去、出去啊……”
蒋琼还在愣愣地看着墨尘崩溃潮吹的脸,反应过来时,鸡巴还硬着。
他射了么?
刚刚确实爽的要上天。
蒋琼低头看,真的射了,还挺多,亿万子孙飘在浴缸里,染脏了一汪温水。
他压根没意识到墨尘失禁了,因为视角的缘故,他甚至还以为自己肏的是墨尘的后穴。
频繁高潮,承受猛肏,墨尘精疲力竭。
蒋琼射过一次确实好多了,但药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