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的墨尘美丽妩媚,他心一横嘴一撅亲上去,哼哼唧唧,“……我也、我也不想的,都怪你给我下的药太猛了……”
事后要杀要剐都随便,他今天一定要操到药效褪干净。
“畜生呜……”
墨尘心生悔意,他不该心软延时的,更不该解开狗链子,让这头禽兽有了发挥的余地。
没力气挣扎。
肉屌真的把他当鸡巴套子似的奸,浴缸温水飞溅,砰砰拍打声响亮,墨尘腰都被撞麻了,穴腔热辣泛肿,顶肏宫腔的动作太重,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宫腔瑟缩着迎来第三波精水时,喇叭声响起。
“蒋琼,给你一分钟时间,立刻收拾好,否则就地格杀。”
是白榆的声音。
墨尘晕乎乎睁开眼眸,嗓子哑的不成人样,“出去。”
“……我药效还没解、难受,墨尘……”
“你想死?”
蒋琼噤声。
门锁打开时,墨尘浴袍拢的严严实实,连领口都没露出来,坐在床边,问面无表情的白榆,“有什么事?”
白榆递给墨尘一颗润喉糖,他冷冷看了一眼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蒋琼,目光扫过完好无损的铁链,跟他出去时一样,牢牢扣在男人四肢,身上的浴袍也规整得很,连剧烈运动后的褶皱都没有。
他没说什么,出门跟墨尘单独相处立马发作,“哥,说好的两次,这都四个小时了!四个小时!还有你是不是把他镣铐解了?”
墨尘含着糖片,避而不答,反问道,“你不是说只给他下了点稍微有点催情的药吗,为什么发作会这么……猛烈?”
白榆:“那药就是不强啊,俩小时金枪不倒而已,射一次就好了,现在都过去多久了?都过俩小时了!他是不是装可怜卖惨?他就是禽兽!只会欺负你,你干嘛心软?你对我都没那么心软!”
想起往事,白榆眼泪啪嗒啪嗒掉,“他再会哭能有我会么,是不是因为我哭多了,眼泪不值钱了。”
墨尘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蒋琼是白榆要找来的,现在因为他对蒋琼有那么一丝丝、微不足道的好感生气的还是白榆。
他甚至有点想笑,这不合时宜,软下语调顶着冒烟的嗓子好生安抚,磨了十来分钟,总算等来个黑豹哨兵把人领走了。
他匆匆赶往‘治疗室’,还蒋琼自由。
被晾了一会儿,蒋琼上下两个脑袋都恢复冷静,看见墨尘来,他心里依旧讨厌对方的身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咬咬牙,问,“你饿么?”
墨尘:“有点。”
蒋琼:“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墨尘:“你最拿手的来几样我尝尝。”
蒋琼:“好。”
他亦步亦趋跟着墨尘,走过走廊,墨尘指了个方向,“厨房在那。”
见墨尘没跟来,蒋琼也不走了,“你不看着我做吗?”
墨尘:“?”
“就不怕我在菜里下毒?”
墨尘寻思刚赤裸相见过的男人从哪能搞来毒,何况,“……厨房有监控,别说下毒了,你朝菜里吐口水我都能看到,真敢干……”他瞄了一眼下三路,想到狗男人扯着药效的大旗强肏了他那么久,微微一笑:“死多痛快,让你生不如死才符合我的‘身份’,不是吗?”
蒋琼感受到杀气,胯下一凉,疯狂摇头:“别别别,我、不敢的,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
妍
第153章哨兵向导:下次能不能别给我打春药了,我难受……颜
墨尘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最好真的是随便说说。我就在客厅等你,去做吧。”
“好。”
客厅的书架上琳琅满目,都是墨尘苏醒后新添的,有这些年的新闻报刊,杂志闲谈,墨尘都翻看过了,这会儿抽了本讲人文地理风情的小册子。
在墨尘卧房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