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落下纯白的槐花的少年。

“……”

朱瞻佑的头开始剧烈作痛,一阵阵尖锐的疼痛砸在太阳穴上。

他难以相信,有人会对那样的阮承青,施加一丁点的暴力。

……

“哐哐……”

屋门再次响了,有人在外面敲门。

“爷,该走了。”

朱瞻佑回过神,刺目的阳光射进屋子,他忽然清醒了。

阮承青乌黑的眼珠正盯着他。

朱瞻佑捂住他的眼睛,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对不起,我不可能会为了你去送死。”

朱瞻佑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