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千舟夸张地道:“我跟您就这么说吧,我家公子跟安生姑娘现在是秤不离砣,公不离婆,两人如胶似漆,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鬼医“噗嗤”就笑了:“这呆子终于开窍了?真不地道,这京城里姑娘家可多了去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竟然向着自己徒弟下手。”
千舟对于自家师公不着调的话早就习惯了,无奈地耸耸肩:“开什么窍啊,就我家公子那样清冷的性子,能吃到草就不错了。如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喜欢安生姑娘,跟他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可是偏生他就是沉得住气,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悠闲,这层窗户纸说啥也捅不破。”
“啥?”鬼医一听这话就急了:“你是死的啊?就不能帮着牵牵线,搭搭桥?今天我也看出来了,那个什么喻世子对于这个丫头可是一往情深。我要是安生呐,守着这么木讷的一个呆子,早就拍拍屁股跟着喻世子走了。”
千舟大呼冤枉:“我跟冯嫂忙活得上蹿下跳一身汗,什么办法也用了,人家两个人继续装傻充愣,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那是你们笨!”鬼医轻哼一声:“废那大周折做什么?直接我一副药送给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不就一蹴而就了?”
千舟一缩脖子:“师公啊,你这是有意害我呢?我要是真的这样办了,公子不得恼羞成怒,一粒药丸送我一程啊?”
“要不说你傻呢?他要是抱得美人归,谢你都来不及呢。”鬼医摸摸下巴,又觉得不妥:“也不行,这样显得我有点为老不尊,咱还是斯文着来,揠苗助长不太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