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孟府大小姐孟静娴。”
“监视她作甚?”
“你帮我留心,她每日里出府跟谁来往?是不是在与野男人私会?有没有什么把柄?”
薛修良斜着眼睛看她:“那孟静娴招惹你了?”
“岂止是招惹?”夏紫芜愤恨得咬牙切齿:“我恨不能让她身败名裂!”
薛修良立即心领神会,将胸脯拍得“啪啪”响:“这事情就包在表哥身上,绝对让你好生出一口恶气。只是如今这天气这样冷,我黑天白日地守在孟府门口,喝着西北风,可够受罪。”
夏紫芜一声冷笑:“想要银子你就直说。”
从袖口里摸出两个银锭子:“最后一点银子了,你先拿着花,以后,拿消息来换银子。”
薛修良见钱眼开,亟不可待地收了,与夏紫芜又避开长菁低声说了两句,便心满意足地走了。
在漫长的煎熬里,安生热切地期盼着喻惊云回京。
若是冷南弦还在身边,只言片语地安慰两句,安生也不会这样心焦。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安生一颗按捺不住的心瞬间打落回原形。
不得不承认,安生有些想冷南弦了。她不止一次问冷伯,冷南弦究竟去了哪里,冷伯皆笑而不答,敷衍着说不知道。
安生每天都会去南城门,眼巴巴地望着向南的官道,向着南来的行人打探喻惊云的消息,又一次次失望而归。
听夏家大爷说,朝堂之上已经议论纷纷,说喻惊云或许并没有国粮的下落,只是信口开河,使了缓兵之计,犯下了欺君之罪。也有官员上书请求皇上尽快了结此案,给京中百姓一个交代。
夏家大爷试探着问起安生,安生也只能强作镇定,胸有成竹,心里却满是忐忑,无比焦虑。
第九日上,终于有一骑快马,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从南城门绝尘而至,穿越大街之上的车水马龙,过定国侯府而不入,又从宫门外的大街上快马扬鞭,停在了夏家大爷府门口。
来人一身乌黑锦衣,翻下马背,吃力地走到门口,冲着门口门房一拱手:“请问安生姑娘如今是否是寄宿在贵府?”
门房点头:“请问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