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氏又在想,罪魁祸首就是夏安生,若非是她从柔姨娘的院子里翻腾出来那本账簿,夏员外就不会被这样快就定罪。
她对于其中的来龙去脉并不清楚,只知道,那本控诉夏员外贪赃的账簿是从夏安生的手里交上去的。
若不是夏员外被定罪,薛钊也不会出这一档子罪,所以,罪魁祸首就是夏安生。
而且,薛钊行骗的事情除了她夏安生没有别人知道,肯定也是她背后使坏,告了官,薛钊才会被抓进大牢里。
她夏安生简直就是一个祸星,搅得家宅不宁!
她终于找到了一个为自己的愚蠢开脱的理由,心里略微舒坦了一点。
她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残忍的现实,哭天抹泪地准备了断头酒,要去给夏员外送行。
在刑场苦等不来,才知道中间生了变故。她们着急忙慌地去了大理寺,就立即被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羞臊了一个大红脸。
听闻夏员外被收监,案子重审的消息之后,灰溜溜地回了夏府。
夏员外有了生还的希望,她无疑是欣慰的。
但是她又在开始忧虑,等到夏员外真的回府,自己银子也没有了,房屋与店铺的契约也全都丢了,如何与夏员外交代?
再加上大房沈氏上门,摆明了就是想要巴结夏安生,借着她这条路子攀上定国侯府。这些接二连三的变故,令薛氏更加慌乱了手脚。
她一时间六神无主,将夏紫纤叫到自己房间,闭了屋门,将这些利弊一一说与夏紫纤知道。夏紫纤虽然年岁不大,但是那心却像是马蜂窝一般,都是眼儿。比起自己的大女儿夏紫芜,那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薛氏虽然宠着夏紫芜,有什么心事,却是喜欢说与夏紫纤知道。
夏紫纤免不了对着薛氏一通埋怨,然后紧蹙着眉头,略一思忖,就计上心来。
“母亲,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