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横对于他冷淡了一天之后,突如其来的热情,甚至有些受宠若惊,一边接吻,一边握着两人的茎身,不住套弄。
丫鬟端盆子进来,见这两人面对面抱着,大惊失色。后退两步,红着脸跑了,宝瑟儿两腿盘在连天横身上,背对门口,一只大手伸进他衣服里,掀起上襦,露出一截嫩藕似的后腰,连天横吻得入神,在后腰上下滑动,另一手的手掌包住臀瓣,揉搓摩挲。
宝瑟儿喟叹了一声,“好舒服……”
连天横躺下来,托着他的腰,让他一屁股坐在自己脸上,高挺的鼻子卡着会阴,弄得宝瑟儿有些窘迫,不敢往下坐:“让我起来罢。”
连天横却不许他乱动,分开他的双腿,嘴唇吮吸着他的嫩穴,舌头探进去,像鸡巴进出一样奸弄,弄出了许多香甜如蜜的粘稠汁水,宝瑟儿的小茎原本还垂着,现在也翘起来,贴在小腹上。
宝瑟儿被他舌奸得十分难捱,仰着修长的脖颈,痛苦地呻吟。嘴角流出涎水,“哈……”
连天横吃了他的淫水,又含住宝瑟儿的两颗小丸,一颗颗地吸,极尽亵玩之能事,宝瑟儿伏下身子,握住连天横的鸡巴,一寸寸吸纳进嘴里,深深地抵进喉头,拼命地吐息。
淫戏了不知多久,两人终于都泄了火,宝瑟儿吞下那些腥膻浓稠的东西,连他下腹溅射上的也统统舔走,卷进嘴里。
连天横拍拍他的屁股,教他起身,可是宝瑟儿两条腿早软得像面条,只能由他抱着起来了。
小福子进来时,宝瑟儿正坐在水盆边擦脸,连天横敞着胸膛,坐在床上玩宝瑟儿的小马,屋子里一股浓烈的雄麝气息,小福子不禁捂住了鼻子,闷声禀报道:“少爷,人来了。”
宝瑟儿正抬头去看,门口的妇人满头珠翠,遍体绫罗,真乃云佩霞裾,貌同仙姑,一见到他,便飞也似的扑上来,手绢抹泪,捶着他道:“六官,你这没天良的小畜生,哦唷唷……福大命大!我就知道你没死!”
六四,临歧心事转凄迷
宝瑟儿愣愣地看着这女人,又被推了一把,女人嗔怒道:“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你把老娘也给忘了?”又看见他脸上的疤,惨叫一声,张着嘴,愁眉苦脸地凑上去端详,啧啧作响:“这是怎么搞的?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低头又见他光裸的腿上一道微凹的疤痕,面如土色,一副大事不好的模样,在脚踝上猛地一拍,呵斥道:“站起来站起来!”
宝瑟儿才发觉自己光着屁股,甚么都没穿呢!连忙扯了软毡,裹住下身。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害甚么臊!”王妈妈急得跺脚,一把拉起他,往下看去,脸色顿变,从前那标直漂亮的双腿,现在跛了一边,右脚虚虚地拖着,行动全凭左脚。那张傅粉涂朱的脸上顷刻间便被晶莹泪水打湿了,抽泣道:“宝瑟儿,我苦命的六官……你的腿,还有你的脸……你、你这孩子,怎生教我安心哪!”
宝瑟儿看着王妈妈,被她说得不能开口,转过头去看床上的连天横。
王妈妈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好像才发觉床上还有个连天横似的,忙破涕为笑,擦了眼泪,款款地走上前去,打了个千儿,笑盈盈地招呼道:“连少爷,恕我年纪大了,眼拙心瞎,反倒把贵人疏忽了!该打!”
连天横把小马抛到宝瑟儿怀里,起了床,随手扯一件外袍,展开手臂,一边套袖子,一边走到宝瑟儿身边,拿起玉梳给他梳了梳头,将发丝握在手心里,发梢用指尖捋顺,漫不经心地问道:“东西带来了?”
王妈妈是个最会拣佛烧香的,从袖笼里取出一张纸,双手呈给他,笑道:“带了带了!这桩事又岂能忘?”
连天横便搂着宝瑟儿,对小福子说:“你去拿笔。”又摇了摇宝瑟儿肩膀,咬着耳朵说:“……还记得名字怎么写法?”
宝瑟儿点点头,却还不知道是甚么纸,王妈妈便拉起他,对连天横笑道:“连少爷,许久不见宝瑟儿,我们娘儿俩有两句体己话要说,过了一会儿,再把东西交付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