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便替叔母劝劝他,他油盐不进,大人说的话索性是不听的,你们同侪之间,说的甚么,听得进些。”
许抟云板起一副肃然面孔,应承道:“我明白,这便去骂醒他,看他还敢乱来!”
说罢,一掀衣摆,脚步生风,犹如一个上台亮相的老将军,锵锵锵走到东厢尽那头的屋门口,又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见连天横躺在床上,面朝着里。
心里偷笑,便撩了衣裳,一屁股坐在他腰上,呔地一声,大喝道:“连天横!”
连天横被猛坐这下,忍无可忍,一把掀翻他,压在身下,再定睛一看,怒道:“怎么是你!”
“怎么,你这个不孝子!”许抟云嘿嘿两声,勾着他脖子,眉开眼笑:“看我怎么教训你!”
连天横搡开他,自己坐起来,穿上衣裳,道:“你也知道了?我爹娘也真是不怕丑的。说的甚么,教我也听听。”
许抟云一骨碌爬起来,扒了床边的一条小椅子,靠上去,有气无力地翘起兰花指,捏着尖嗓子:“连天横这个畜牲,在外面玩男人,死不正经的,跟那个狐狸精,真是屎壳郎滚驴粪蛋子,一对臭货!”
连天横将信将疑地问:“我娘这么说?”
“那还有假?”许抟云添油加醋,正襟危坐,皱着眉,一掌拍在床沿上,这又是活生生一个连老爷了,粗着喉咙:“这个不孝的东西,我迟早把他打死了,丢到田里沤地!”
连天横抱着臂,警告道:“你少给我危言耸听的。他们真要打死我,我头一个把你许抟云供出来,教你不得安生。”
许抟云嘻嘻笑着,并不害怕,话锋一转,问道:“上回送来的蛇,养得如何了?”
“好好的,”连天横随口答道,想起甚么,起身在抽屉里拿出一只厚厚的信封,丢给他:“喏,不能教你折了本。”
许抟云知道那是钱钞,却不肯接,故意道:“你却是瞧不起我许抟云!”
“要你拿着便拿着,少啰唆。”连天横不耐烦道。
许抟云眼波流转,身子贴在他身上,有一遭没一遭地瞎蹭,撒娇道:“你明知道我来做甚么……”
“今天不行,你自去找荣二玩。”连天横早上才被痛打了一顿,哪里有心思办事,父母又俱在家里,再被撞见,却是真的性命难保了。
“你不知道!荣二他,近日家里管得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生没趣!”说着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又要来勾连天横,抱怨道:“你今天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还怕我点污了你不成?”
连天横一夜不曾睡好,头痛欲裂,被左缠右缠,搅得不耐烦了,啧道:“……我今天不举!”
“你说甚么?”许抟云疑心自己耳朵出差错,趴在他身上,急不可耐地掀起下裳,见那根东西蛰伏着,软趴趴的。这才醒悟过来,揪着衣领,逼问道:“你怎么能不举?你必须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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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连:小伙汁摇了我8,我真的想睡觉
三〇,传语风光共流转
“我知道了,铁定是教你那表弟摧垮了身子!”许抟云埋怨了两句:“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未承想也恁般如狼似虎!”
连天横躺在床上瞌睡,打了个大哈欠道:“人家早早出门求学去了,你只当人人跟你一般。”
“那是谁?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硬也硬不起来,顶甚么用!”许抟云愤愤不平,又想起那天藏书阁私会,撞见那个高壮的男人,恍然道:“是他!”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