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悟了甚么道?”
“小僧悟的是和合之道。”
连天横指着里屋的对联,一字一字地念道:“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却不是通小师父的幽深之处?”
又走到桌边,扯了瓷瓶里的海棠花,细长花梗插进慧含前端小孔之中,指尖左右捻动,慧含只觉一阵激流自下体涌上,全身痉挛不止。啊啊地叫着,两眼翻白,好容易吐出一句:“那里不是好玩的!”
连天横玩得够了,也不拔出花梗,任海棠花垂在慧含的前端,随着肏干一摇一摆,仿佛茎头里天然长出来一朵花似的。
那朵海棠微微晃着,连天横又在屋里转动,走到那放淫器包的抽屉边,里面满满的堆着白手帕,数不清多少条。连天横问道:“这些又是甚么?”
慧含起先不肯说,被连天横自下而上地顶肏了十几下,次次顶到酸软要害,勉子铃在肠内狂颤,苦不堪言,他才期期艾艾道:“这……这是淫筹。”
所谓淫筹,乃是淫虫计数之用,与多少人交媾,便存多少张淫筹,以免记不得了。连天横掐了他屁股一把,道:“真是个天生好淫的小色胚。”
又将慧含圈在靠窗的椅子上,道:“我们来赏竹。”说着胯下又耸动起来,那勉铃在肉壶里被撞得嗡嗡嗡不停。慧含屈膝跪在椅子里,粉臀半抬,穴花被干得烂熟泥泞,穴口红勾赤露,鸡舌内吐,十分肿痛,兀自承受了,前面又被海棠花梗堵着,椅子也被撞得吱呀呀的,体内鸡巴入得实在深了,又被胳膊圈着,逃也逃不掉,哪有心思赏甚么竹,今日遇着这个克星,把他半条命也勾弄丢了。慧含眼冒金星,被扔到床上继续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