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地再次摇了摇臀部,“檀越这东西,插得小僧好快活也……”
这方净室离周遭极远,慧含不怕人知,呻吟骚浪,连天横被那绵软的媚肉吮吸着,阳具再次胀大几分,恭敬道:“那么荣某这就开始动了。”不等慧含开口,他便九浅一深地戳刺起来,那物粗壮非凡,慧含又是个天生淫荡的身体,两个身子连接到一处,更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哦哦……”慧含被干得闭目呻吟,胸膛泛红,“我的娘,如何生得这般庞大男根来……”
连天横心道:小淫僧,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两手便极力地掰开那两瓣桃臀,阳根插得极深了,也只进三分之二,填得毫无缝隙,穴口被绷得透明,他挺了下身,尽根而入!
“啊啊啊!”慧含被这根东西疼爱着,竟久违地有些痛楚,低头看下腹,顶出阳具的形状来,好似要将肚皮戳破了。便缩紧后窍的肉腔儿,想逼他快泄了。
连天横一眼识破这等把戏,掐住腰肢,用力在湿滑甬道内狂捅不止,次次顶到肠弯要命之处,两颗沉甸甸肉袋拍打臀尖,啪啪作响。将那臀儿抽得通红,骚水流出来,也拍成丝儿了。
“呃呃……”慧含此刻是真被干出那头晕之症了,如同风中杨柳,两只手将将撑不住,脚踝被抓着,悬在半空中。被身上的男人倒提起来肏干。初时是轻拢慢捻,款款调弄,渐渐地加快动作,暴风骤雨一般,也不顾他受不受得住,一味地狂插,插了约莫一刻钟,慧含被这粗鲁动作撞击得身子几欲散架,呻吟变成哭喊。
“檀越……我的亲爹!”慧含哭声也随着插弄起起伏伏,插一下,便哭一声:“我的病,我的病,治好了!”
*檀越,即施主
二五,洗尽机心随法喜
那慧含是个正值妙龄的沙弥,经历的男人数不胜数,如今遇着连天横这个魔星,才知道棋逢对手。一个是浇不透的渴田,一个是落不竭的暴雨。时而如穿花蛱蝶,尽吸玉髓;时而如点水蜻蜓,倒隐蜜窠。
几番牙床对垒过后,那慧含三魂丢了两魂,筋骨也颠弄得酥软了。玉体半偎,秋波斜溜,口里也放肆起来:“亲达达,我一心要你慢些儿插!”
“弄得慢了,不好生效也。”连天横大手抚摩他的头顶,哂笑道:“倒是好一个光头。”
慧含光着身子,到柜里拿了淫器盒子来,塞了一丸龙眼核大小的勉子铃到后庭里,连天横又拿了只假官人,灌了茶水,缓缓抵进那半开的穴花。慧含稍一动作,那勉子铃就在体内嗡嗡地作响,颤动不已。攀在男人身上,又是一阵淫叫。
连天横站在床边,大行货仍翘着,昂健奢棱,色若紫肝,被淫水滋润得油亮,慧含捧起沉甸甸双丸,视若珍宝,贪婪地将淫水舔得一干二净,香舌钻进马眼里滋滋吮吸,连天横也摁着他的头,极力深纵,一颌一掀。精隘稍紧,便被慧含觉察,口里愈发卖力地吸舐,燕子含花般,嫩喉里啧啧有声,双手也托着深红囊袋摩挲挤弄。
连天横低头见胯下刚硬黑毛丛里藏着一只泛青的脑袋,在那里竭力地吹箫,顺着雪白的脊背看去,一只乌黑的假官人堵在后庭花里。伸手拔了,指头倒着插进去勾弄肉壁,那里头的嫩肉贴上来,紧紧附在手指上,不肯放走。
他见慧含扭着屁股,一副饱受倒悬之苦的模样,便加快抽插了几十下,施舍了他一嘴的浓精。
慧含得了精华,好像吃了观音瓶中甘露,天大的恩赐般,半滴也不愿错过,细细地咽了,马眼里的残精也吸出来,吃进嘴里。挑了一双细长眼,笑道:“冤家,你的东西真是不少。”
“作药是很好的。”连天横依然没忘了他的头晕症,拖他身子,半勃的鸡巴就着蜜水,再次插进微启的玉户,一把抄起小沙弥的膝盖弯,道:“小师父,你随我在屋里走一走,将病症发散了,也就好了。”
慧含敞着大腿悬在空中,有些害怕,那阳物在穴里竟然又立起来,走一步便在最痒处戳一下,戳得他连声娇吟。连天横便抱着他,走到墙上的达摩悟道图前,问道:“小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