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宽想逃了,可是男人的那一根要紧的东西被他擒着,逃不掉,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戏,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总之,那是一种煎熬的滋味。

宝瑟儿出身风月,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眼皮子稍微夹他一下,就知道这大宽动了色心,手里攥着他的阳物,狠狠往上一掐。

“嗬”

大宽应声倒地,一股剧痛袭来,从胯下蔓延到全身,他疼得说不出话了,抱着双腿,冷汗涔涔,脸色苍白,抖得像个筛糠。

宝瑟儿居高临下,阴影投在他身上,指着他,冷冷道:“滚出去,要是少爷知道了,还不得把你给废了!”

被狠掐了这一下子,大宽疼得要死要活,心里这盆火算是给浇得熄灭了,震惊地想:刚才这是在做甚么,他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忍着痛道:“我错了,公子,你饶了我罢……”

他一定见识过很多男人,自己这个傻傻的样,还不够看的。

不等宝瑟公子说话,大宽便捂着下体,连滚带爬地出去了。他没有去医馆,而是急忙奔去了连府。

小半个时辰后。

莫氏站起来,听他说了方才的事情,一拍手,皱眉道:“啊呀,不会断了你的子嗣罢?快去找个大夫看看!”

大宽也不那么痛了,只是还觉得麻麻的,焦急道:“这得算工伤罢?”

连老爷背着手,叹气道:“都甚么时候了,快去看!”

莫氏慷慨,给他包了许多钱钞,大宽拿了钱,并不去看伤,拿去付了祖父这个月的药钱,想不到,被掐了这下,反而因祸得福,大宽胸中的懊恼一扫而光,也忘了被宝瑟公子教训的那份难堪了,抱着剩下的银票高兴地亲了两口,巴不得他多掐几下,爷爷的病就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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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节快乐

2021七夕番外?棒打鸳鸳〈5〉

等大宽走了,莫氏坐下来,促膝叹道:“我看这个大宽长得也不差,就是笨了些,想不到那物竟然不动心,倒是我们把他给看轻了。”

连老爷安慰道:“不急,我又物色了一个好人物。”

“得了罢,物色一百个有甚么用?你真以为他是这么容易变节的?他要是能变节,当初就不会……”

连老爷不悦,拂袖道:“你这么快就倒戈了?忘了这东西是如何顶撞长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把他弄走,我连家将永无宁日!”

“好,”莫氏一摊手,道:“现下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

“我还有一计。”连老爷阴沉道:“那男妓不走,便从横官那头下手。”

语罢,拍了拍手掌,清脆的三声过后,屏风后走出一个素白衣衫的美少年,十七八岁上下,怀里抱着古琴,眉若远山,眼含秋波,气度文雅,向莫氏微微欠身行礼,用那动听的嗓音道:“夫人,小人名唤沁秋,愿凭差遣。”

连老爷道:“沁秋是我高价托人找来的孩子,只要他能令横官动心,那妖物还敢横行霸道不成?早晚也要把他抛弃了。”

沁秋跪在地上,自云家在宁州,自幼习得琴棋书画,家父去世之后,家道中落,便落入下九流,在妓院里弹些曲子,做个清倌,勉强度日。莫氏本来听到妓院二字,脸就拉下来了,只怕他是自己往脸上贴金,实则是第二个宝瑟儿来讨债的,便随口考了他几句诗文词赋,果然对答如流,脸色这才和缓了许多,她对知书达礼的人向来敬重,就把着他的手臂,扶他起来,又问了几句话,更是发现这沁秋谈吐不凡,虽然身份低微,却不卑不亢,一边暗暗唏嘘命运的无常,书香子弟竟然沦落至斯,一边对他愈发喜爱。

莫氏心里隐隐知道,儿子这个断袖的毛病,这辈子恐怕是治不好了,真要找个男人,也合该找个沁秋这样的,身子又清白,举止又得体,没有哪里挑得出毛病,好极了。比起那个粗鄙肮脏的宝瑟儿……真是不提也罢。

她虽然没有明说,言语之间,隐隐透露出一个意思:若是沁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