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只用了正面的姿势,每插几百下,陆旭秋都要含着他的舌头亲上一会儿,然后再卖力地抽出猛干,情到浓时更是边亲边做,肉棒如蟒蛇一样,在泥泞的洞穴里驰骋,陆维倾怕叫出声被楼下听道,憋不住了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烙着牙印射了出来。

也算是说到做到,只做了一次,陆旭秋就抱住困得发晕的男人睡了一觉,吃饱喝足结结实实地睡到了夜幕降临。

醒来后的陆维倾终于回过神来,他竟然在好朋友的家里和自己儿子胡搞了起来,羞燥和恼火立马攀上来,眼睛冒着火气,陆旭秋哄着他就说,“没事没事,我来打扫战场。”

然后特熟练地从衣柜里扯出新的床单和被套换上,趁屋外没人把弄脏的床单丢到洗衣机洗了。陆维倾见他这么熟练,就问,“你怎么这么轻车熟路?”

“你忘啦,小时候你值夜班,我经常跟然然睡。”

“……”也不能说忘了,但确实没想起来。

弄完这一切的陆旭秋问道,“饿不饿?”

“有点。”

“那我们出去吃夜宵吧。”

陆维倾点点头穿上衣服打算出门,刚抬脚发现对方手里把他的行李箱也提了出来。

“不是吃夜宵吗?你带行李干嘛?”

“哎呀。”陆旭秋眨眨眼睛,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我还没吃饱呢。”

【作家想说的话:】

河流涓涓流淌,因为冰山正在融化

【番外03】 我的小狗(上)

刚去北京工作的头两天,他请辛畅吃了顿大餐,百忙之中对方欣然赴约,陆旭秋嚷嚷着要跟着去,不为别的,就是心里有种无法言说的警惕,之前合作那会儿眼瞅着这两人谈天说地的氛围真是一言难尽,叶沛元嘲笑他,“那是因为他俩般配,你心里没底气。”不为别的,辛畅年近35岁至今单身,年富力强又事业有成,阅历丰富为人亲和,又和陆维倾聊得来,而且之前那场官司,义正言辞的风范迷得冯澄澄在朋友圈连刷了三个月的辛律师美图,对方出力奇多,正义感十足,要说单纯为了“律师费”可做不到那份上。

陆旭秋被友人的一通分析烦得上蹿下跳,可陆维倾偏偏置之不理他的满腔醋意,让他哪凉快哪歇着去。

他单独赴会自是有别的原因,和陆旭秋想的千差万别,他是来拿东西的俞生南的遗嘱。

电话里辛畅简单说了几句,对方的私人律师找到他说这里有份十多年前的遗嘱,他不想让陆旭秋知道,从他决定亲手了断他和余振北的恩怨时,他就再也不想把对方也拉到上一代的痛苦中,何况这只是份死人的遗嘱。

遗嘱的内容很简单,一封信和他生前著作所有的版权。信他草草看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临终写的,字迹扭曲,早就没了当年的笔法劲道。

忏悔录洋洋洒洒写个几千字也改不了什么,何况还是迟到二十多年的道歉,不过好歹解开了他的疑惑。

原来如此。是他让俞振北不要再找自己,也是他告诉了俞振北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

不过这些陆维倾早早猜测一二,头两年在东市他还胆战心惊地混着在工厂打自行车螺丝钉当工人,后来他拿着大名混迹也没人来寻他,倒不觉得是魔鬼心软虎口脱险,只能说“贵人”抬手饶他一命。

信看完他就撕碎扔了,至于版权这种能挣钱的东西,不拿白不拿。

除了遗嘱之外,辛畅也和他说了些俞振北的事情,老头子在监狱的日子过得不舒坦,虽然拿了保外就医的资格,但被24小时严令看守,就算在医院也是时刻有人盯着在。舆论的声量太大,此案性质恶劣,本来人就退休了,既无实权也无党羽,没后顾之忧,上头拿他当个枪口正好杀鸡儆猴。俞振北最痛心的估计是打下的半壁江山,北昇集团的资产被清算得七零八落,外面虎视眈眈的寡头们巴不得早早分了这块肥肉。

陆维倾心里很淡定,没太多出口恶气的痛快,可能是报应来得太晚吧,俞振北活了这么久,受的罪比他想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