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崔少爷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是一天两天,都服他,乐意听他的。
甄珠眨巴眨巴干了的睫毛,在几十双不怀好意的目光里鼓起勇气:“我姓甄,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班的历史老师和班主任,希望各位同学,呃,”想说认真听讲,不可能;想说遵守学校规章制度,不可能,于是,“和老师友好相处。”
“哈哈哈哈哈哈哈……”
教室里发出惊天爆笑,甄珠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崔旬没笑,他在想那个暴雨的半夜,他从宿舍出来蹲在台阶上抽烟,女人穿着湿透的白衬衫从教学楼的位置跑来,撞上巡逻水管电线的保安队,她看了看自己完全透明的蕾丝内衣,躲在了崔旬身前。
她站的位置比他低,刚好在他胯下,两人头顶有屋檐,前面是一丛灌木,是一个半包围的环境。女人解开自己的衣领,把文件从衬衫里掏出来,她似乎在懊恼打湿了,叹口气,胡乱拿纸擦拭干净文件,又伸进自己的领口,左拨右弄地揩走雨水。
从男生的视角,刚好低头就看见一滴水滑进拥挤的乳沟,不知道流向哪里;被她粗暴对待的乳房,乳肉晃荡,和水痕一起泛出莹润的光泽。他想,她不是故意的,是那娇嫩的皮肤太滑,她才没控制好力道,如果是他的话,他会用力气代替摩擦,抓住那两团不听话滑腻的肉。
看得入神,烟灰燃断,掉进她的后颈,然后马上被水汽覆盖,女孩还没感受到疼痛就消失,反射性地瑟缩一下。崔旬深吸一口烟,是半夜情绪被放大的原因么,他对女人的观察,太仔细,刚刚竟然鬼使神差地想,如果他咬一口,女人也不会发现。
离谱。
保安队乱扫的灯光走远,女人又跑进雨里,崔旬腿麻了半天没起来。
此刻他靠在椅背上,扔嘴里一颗糖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位小老师,那天过后他甚至大课间会去操场参加集体跑步,让旁边的陈桉大跌眼镜,没什么目的,只是想看看她是哪个班的,他当时确实不想做什么。
可现在他确定,不是半夜,不是暴雨,不是狭小的空间,不是暴露的衣服,他还是硬了。
离谱得让人发笑。
陈桉被崔旬笑得心里发毛:“旬哥,你这是想整点什么?”
“新老师,你们别动。”
“听到没!”陈桉招呼其他几个兄弟,“咱旬哥亲自收拾,那个叫什么真老师假老师的,还让我们友好相处,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