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池春水,盈满了说不出口的脉脉情意。
“姐姐,来,”钟黎宁嘴角勾出一抹笑意,牵着福顺的手引他坐到桌边,又斟上两杯酒,“姐姐与我擒了那恶蛟,劳苦功高,妹妹无以为报,就敬姐姐一杯。”
福顺本以为钟黎宁要拉着自己上床去了,没想到钟黎宁却一本正经起来,懵了一会儿,接过酒杯就要饮下。忽然身上一凉,耳畔传来钟黎宁含笑的声音,“哎呀,抱歉抱歉,妹妹一时手滑,竟弄脏了姐姐的衣裳,真是该罚!”
薄纱一样的红衣被酒沾湿后完全贴到身上,钟黎宁抬手挑起福顺的下巴,指尖从下颌顺着水渍一路下滑,在胸口的红蕊处反复游移。
福顺高高地仰着头,微微启唇,胸口一阵起伏,像是要躲开指尖的逗弄,又像是要凑上去与它嬉戏。
钟黎宁一笑,俯下身去,勾住他的舌尖翻搅,手则直接罩上他的胸口,将那敏感的小红豆夹在指尖来回转动。
凛冽的酒气中带着一丝隐秘的甘甜,在屋中弥漫开来,福顺合上眼,像被熏醉了似的呻吟出声,脸上越来越红。
钟黎宁的吻渐渐滑到胸口,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舌尖点上福顺已经硬挺起来的红蕊,福顺一声闷哼,抱住了钟黎宁的后颈。
绕着那小点舔了几下,钟黎宁启唇,将那红蕊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胸口敏感处被含进一处温热之地又吸又咬。明明是柔软的纱衣,可一旦被不怀好意的舌尖顶着在那样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擦,就变成了比麻绳还要粗糙的质感,小红豆被磨得又痛又痒,福顺不禁颤抖起来。
“阿黎……啊……不要……不要衣裳了,你进来……进来好不好?”福顺眼尾泛红,可怜兮兮地讨饶,他觉得那处已经被磨破了,一跳一跳地发着胀。
“姐姐,你知道吗?”钟黎宁蹲下身,手肘支在福顺腿上,撑着下巴仰望着他,看起来小小一团,着实让人心里发软,不过她说出来的话就不一定了,“我刚到水下时就一直在看姐姐了,打架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姐姐被水打湿的样子,扰得妹妹差点被那黑蛟打到。”
钟黎宁起身,将福顺打横抱到床上,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高高翘起臀部。
“我就在想啊,这衣襟还要再扯大一些,最好能敞到胸口。这小奶头怎么如此不知羞耻,把衣裳都撑起来了,真是骚得要命。还有这屁股,怎么能这样翘呢,又圆又滑,比新出锅的馒头还松软,让人只想捏上两把,实在是有伤风化,该罚!”
钟黎宁边说,边伸手揉上了福顺柔软的臀肉,连掐带拍,又重又快,倒真像是在罚他。
“唔……是,是我的错……嗯……”福顺双眼迷离,乖乖趴在钟黎宁腿上任她施为。
“那姐姐知道哪里错了吗?”钟黎宁拿过一旁的酒壶,将酒全倒在福顺身上。
福顺全身一颤,发出一声闷哼,屋里的酒香顿时更加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