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太……太骚了……呜呜……”福顺眼睛都被酒气熏红了,水雾迅速弥漫开来。完全被打湿的肉臀颤巍巍地耸立着,其间难以启齿的地方不断涌出湿润粘稠的液体。

“阿黎,唔……好难受……呜呜……帮我……”福顺被涌上心间的麻痒酸软挠得不知所措,无意识地晃了晃臀,漾起一层肉浪。

钟黎宁饶有兴致地推起那肉臀,看层层肉浪翻涌,间或拍两下,感受肉臀极佳的弹性,玩得不亦乐乎,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臀缝深处的小穴已经焦急地吐出三四股晶莹的粘液了。

“阿黎……要,我要……好痒……”福顺咬牙忍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被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击溃了,通红着脸求道。

“嗯?姐姐说什么?什么痒?要什么?”钟黎宁揉着已经红成一片的肉臀,像小孩子一样好奇地追问。

福顺耳朵都红透了,垂着头不说话,钟黎宁挑眉,找准那臀缝深处的洞穴,隔着衣服勾画那肉穴的形状。

“姐姐不说我怎么知道姐姐哪里不舒服,”钟黎宁轻笑着哄道,“姐姐要说出来,妹妹才好对症下药啊。”

“那……那处痒,”福顺吭哧半天,憋出几个字来,趴在钟黎宁腿上一动不动,像鸵鸟一样埋头在被子里,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钟黎宁就不会注意到他的窘迫。

“那处啊……是这里吗?”钟黎宁心里快要笑死了,嘴上却还装模作样地问,手摸到福顺红得快滴血的耳朵上,惊讶道,“哎呀,这都快烫熟了吧,妹妹给姐姐吹一吹吧。”

一阵气流滑过耳畔,福顺瞬间颤了两下,背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钟黎宁对着耳朵又咬又舔,福顺颤得越来越厉害,突然大喊道:“是骚穴!骚穴痒!要阿黎进来!”

福顺喊完之后连呼吸都停了几秒,全身僵硬得像石头。

“原来是骚穴啊,”钟黎宁恍然大悟,笑眯眯道,“这个妹妹拿手,保证药到病除。”

“啊!”福顺猛地弹了下,双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被子。

钟黎宁的手指带着薄纱一起捅进福顺的肉穴,肉穴里柔软又湿热,细密地包裹着红纱中的手指,疯狂挤压按摩,彰显着热情和亲昵。

“呜呜……不要这个……要阿黎……直接……”纱布对身体深处最娇嫩的媚肉来说本就粗糙无比,加之被酒浸透,更是要命。不过捅了几下,福顺就哭得不能自己,拼命扭过腰抓住钟黎宁的手腕哀求。

“好好好,不要布料,”钟黎宁俯下身亲亲福顺红成一片的眼尾,轻哄道,“那我们换个光滑的好不好?”

“好……呜呜……”福顺哭得迷迷糊糊,听见不用衣服了,就乖乖回过身接着趴好,边哭边嘟囔着“要阿黎”。

钟黎宁掏出早就备好的玉势,直接推进了水光潋滟的肉穴,看着眼前红衣,雪臀,碧玉交织在一起的绝妙画面,心中暗暗给自己的审美点了个赞。

当初见了这料子钟黎宁可谓爱不释手,只要想一想福顺插着它的样子就要流口水了,这下可算是见了真的,不亏她花大价钱特意用这碧玉定制了玉势。

钟黎宁以往甚少用别的东西操他,所以玉势刚一进来福顺就敏感地扭了下腰,肉穴也一时紧绷,半晌才放松下来,温驯地将那硬物吞了进去。

钟黎宁拿着玉势由慢到快,循序渐进地操弄,听见福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知道他得了趣,便抵住那凸起飞快抽送起来。

“嗯……啊……啊……阿黎……”福顺的臀不自觉地抖动,纤细的腰肢像风中颤抖的柳条。

钟黎宁将手从福顺腰间伸进去,一路摸索到他身前的小孔,戳了一下,福顺的呻吟陡然变了调。

“不要!不要这个!要阿黎!啊!要阿黎!”不过揉了两下,福顺就发出一声惊叫,拼命回身去抓钟黎宁的手臂,喉咙里全是啜泣。

钟黎宁将玉势拔出来放在旁边,三指合拢飞速戳进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捉住凸点又重又快地磋磨起来。另一只手则在他身前的小孔处配合着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