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都被细长的木质夹子夹起来,上上下下少说有六七十支,胸乳和身下的残缺处更是密集得惊人,几乎看不见皮肉,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立着的夹子。
一个花白头发的老男人迷醉地看着他身下的肉穴,正要将身下半软不硬,像一坨肉虫一样的阴茎塞进去。
钟黎宁一挥手,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到地上晕过去了。钟黎宁将他踢到一边,把束缚着福顺四肢的绳索和他口中的布拿出来。拿出来一看才发现那白布竟然是老男人的亵裤,钟黎宁差点把手都一起甩掉。
正低着头认真地把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夹子弄掉,钟黎宁听见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传来,“让……让我死,求你……”
福顺好不容易睁开哭得有些肿的眼睛,就看见床边有个少女正在给他卸下那些夹子。他想抬手制止她,可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身后的肉穴又痒又热,快要失去知觉。药已经生效了,横冲直撞的火在他身体里肆虐,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他难受得想狠狠地撞死在墙上,可就连这个他都做不到。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在意身边的人是谁了,只要能让他解脱,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福顺,”刚叫出这个名字,钟黎宁的眼前就模糊了,她抽了抽鼻子,接着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可是福顺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呼吸都逐渐低沉下去,钟黎宁心慌得要命,拼命想着怎么才能让福顺恢复一点。
眼看福顺的呼吸已经微弱到若有似无,钟黎宁什么都顾不上了,大声对他说:“福顺,你想想赵楚琛,你想想他,你还想不想再见到他?”
眼看福顺眼睛又睁开了,钟黎宁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福顺突然开始干呕,呕的全身都抽搐起来。
钟黎宁吓得直哭,边哭边说:“福顺你别吓我,我好怕……”
也不知道是那一场干呕还是被钟黎宁哭的,福顺稍稍清醒了一点,吃力地抬起手臂握住钟黎宁的胳膊,喘息着说:“别哭了,别怕。你……你是谁?”
钟黎宁见他能正常回话了,抓住他颤抖的手连声说:“我是钟黎宁!就是你床上那只狐狸!”
“咳咳……原来你叫钟黎宁,还……还是个小姑娘呢……”福顺抬手摸了摸她沾满泪痕的脸,拼尽全力说着,“小阿黎,你……你没走……太好了。唔……不用管我,让我……让我自己缓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不管你,你岂不是要难受死了。我先把夹子弄下来。”钟黎宁说着就要去解福顺下身的夹子,刚碰了一下就看见福顺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起来,摁住她的手惊慌地说:“别……别看这……求你别看。”
钟黎宁见他整个身体都在颤,脸色忽然变得煞白,怕再刺激他又要出事,也不敢再动,妥协着说:“好,你别怕,我不碰那里,也不看。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钟黎宁端了杯温水回来,扶起福顺喂他喝下去,又把他身上其他位置的夹子都弄掉,拉过一边的被子给他盖好,默默搬了凳子坐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
“阿黎,孙大人他……”福顺满身都是冷汗,烫的像发了高热,上牙咬的下唇都是血丝,静默一阵突然问道。
“死不了。我还给他造了个幻境,他正在梦里跟人云雨呢。放心,我不会坏你们的事。”钟黎宁看都没看床底那一坨烂肉,也丝毫没有要给他摆个舒服姿势的意图,全幅心神都拿来注意福顺的状况了。
福顺脸上更红,眼睛都湿润起来,忍不住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钟黎宁伸手压住他的唇,轻声说:“我知道,不要再说他了。你还要不要喝水?”
福顺摇摇头,又问:“你能不能让我也晕过去?”
钟黎宁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实话实说:“能,但是这样其实不太好,会损伤身体和记忆。”
福顺接着问:“那会让我忘了你吗?”
钟黎宁摇摇头,回道:“可能会可能不会,这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