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宁见状更生气了,从他怀里挣出来,气呼呼地跳到被子上蜷成一团,不理他了。
福顺不知所措地看着被子上的毛团,想伸手给它顺顺毛又不敢,想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呆愣地站在一边。
过了半晌,福顺才低着头开口,小心翼翼地说:“那张纸是殿下六岁那年初入上书房读书,回来之后给我写的,他第一次习字就学了我们两个的名字,我就把这张纸留下来了。”
停了一会儿,福顺见毛团没有反应,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小狐狸,你是第一个为我花这么多心思的人,还从来没有人……专门为我跑这么远还送我礼物。”
福顺低头看看手心的红梅,虽未绽放,但已经能闻到属于梅花的暗香了,“无论如何都谢谢你,我会永远记得的。”
毛团还是没反应,福顺上前仔细一看,小狐狸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小肚子一起一伏,睡得正香呢。
忍不住扯出一丝苦笑,福顺拿过毯子轻轻地给毛团盖上,它本是山野间自由自在的精怪,和他这种终身囚禁在宫苑里的怪物不同,能有短暂的交集已属奇迹,还能再奢望什么呢,福顺轻柔地摸了一下小狐狸的额头。
门口传来一声敲门的轻响,“福顺,你在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福顺低头看了一眼小狐狸,它睡得很沉,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福顺蹑手蹑脚地开门走出去,又细心地关上了门。
门口是侍女翠羽,她正端着一个托盘,有点奇怪地看了看屋里,见福顺没有要说的意思,也不再问,低声对他道:“这是药、脂膏和衣裳,药你一会儿趁热喝了,大概要有半个时辰才能生效,脂膏多抹一点,第一次可能有点难受,不过一咬牙就过去了。衣服你穿里面,到时候把外衣脱了就行。你……唉,想开点吧,咱们这种人本来就是为了主子活着。”
福顺看了看托盘上的东西,默默点了点头,突然问:“殿下呢?”
“殿下出去了,他还有要紧的事。殿下……心里都记着你的好。”翠羽看着福顺也有点不落忍,好好的人偏要给那种人糟蹋。
“我知道了,谢谢姐姐,”福顺客气地接过托盘,把翠羽送出厢房,翠羽看着福顺的脸直在心里叹气,造孽啊,长了这么张脸,招多少人惦记。主子的事下人也不能说,不过这福顺服侍殿下这么些年,还不是……唉……
福顺回屋端起药,漆黑的药汤散发着一股酸苦的气味,福顺一闭眼全部灌下去了,只觉满嘴都是苦涩,涩的眼睛都酸起来了。
打开盒子,里面是微红的细腻膏体,一阵阵甜香带着诱人的气息铺面而来。
已经吃了三天流食,今天更是只喝了水,上午也把身体里外都清理干净了,希望不会扫了那位大人的兴,殿下去户部的事情还要靠他说话才行。
福顺正要脱下裤子,一转头却看到了床上的毛团。
他突然觉得难堪得很,静默了一会儿,起身拉上了床前的帷幔,这才缓缓跪到凳子上,翘起臀部给身后那个连自己都没碰过的小穴上了一层厚厚的脂膏。
脂膏进到肉穴之后飞快地融化了,慢慢浸透了肉穴的每一条皱褶。起先感觉到的是火一样的热度,肉穴似乎着火了,福顺难耐地夹了一下穴口,热度却依然在节节攀升,烧的他脸上红成一片。然后是痒,很痒,痒的他想伸手进去抓一抓。
福顺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双手撑在桌子上低头忍耐了一会儿,穿上纱衣,裹上外套。
临走前犹豫了下,福顺还是撩开帷幔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小狐狸,接着就转身和领路的宫人走进了夜色之中。
钟黎宁本来还在等福顺来哄她,结果这几日的奔波让她太疲惫了,被子上又软又暖,还沾满了福顺身上的味道,钟黎宁舒服的想打个滚,眯着眯着就真的睡着了。
等钟黎宁舒舒服服地起来伸了两个懒腰,正想叫福顺,就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而福顺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钟黎宁刚睡醒,脑子还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