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过她密密两排银牙,滑过上颚,又抵着她的舌面深入至喉间。正如帝王逡巡于自己的疆土,强势而又细致地舔弄过她唇齿间的每一方寸之后,他方重新吮上她的小舌头。
夜深欲浓,喘息渐沉。
沉月刚情不自禁地打开腿,相缠的舌尖上便是一阵灼烧的疼。
她走神了。忘记了控制,一心只有哥哥湿热的吻,她吞了哥哥太多的口津,终于察觉到疼痛。
疼到她控制不住地发抖,舌尖上像是沾了火。
她答应哥哥要记得分寸的。
该停下,也该推开他了。
可她舍不得,同样也不想停下。
这是个逼着自己进步的机会,如果不想在明天被哥哥斥责,甚至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被他冷淡疏远,她就必须回想起白日里一闪而过的感觉,抓住它,控制它!至于眼下的疼痛,就当是她在体会哥哥所承受的痛苦好了,何况,也根本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察觉到哥哥松开她的舌尖后撤,沉月昂头追了上去,同时一手勾住他宽松的裤腰,抬腿蹭他。
刚刚分开的舌尖又重新黏到了一块儿,从舌尖到舌面,含吮到舌根都发麻。沉月一手勾住哥哥的脖子不让他走,方才还停留在他腰上的手也摸了进去。
燃烧的痛觉从接触到的地方逐渐蔓延至全身,痛到麻痹,唯有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哆嗦,泪珠滚落。她握了他滚烫粗硬的性器,腰肢抬起,喘息道:“哥哥进来……”
他抓着她的手,连她的内裤也不脱,就这样带着她的手将性器送了进去,倒像是她自己迫不及待地握着他的性器来肏自己。
若搁往常,她定要羞得不行,可现在比起做爱的欢愉,灼烧的疼痛已经占据了她更多的意识,根本无暇再去考虑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