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着的唇舌终于分开,一声声急促且热的喘息中,两人唇角连着的丝丝缕缕渐次断裂。她颤巍巍地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却把阴道收缩,在微末的星光里凝视着他漆黑的眼:“哥哥肏我,重一点……”
“看着我。”他声哑得厉害,话音将落腰胯便跟着沉下,粗长的性器一直顶到腔口。
沉月不敢避开他的目光,更不敢闭眼。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她有丝毫的逃避,哪怕是稍稍皱一下眉,他都会抽身离开。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痛么,好像已经麻木,舒爽么,却总有一根紧绷的弦在脑海里时常拉扯,在五脏六腑都着了火的时候偶尔牵出一阵阵尖锐的疼。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燃烧殆尽。
她极力撑着双眼,冷不妨一滴热汗自哥哥的额上滴至她的眼中,刹那间激起一片酸涩。她眨着眼,汗水和泪珠一起滚落,腔口却于此时被撞开,热又硬的性器顶进生殖腔。
她终于受不住,尖叫声即将出口的一瞬间,他低头以额相抵,精神力铺开。
热焰被冰雪所熄灭。
107(1850)
107(1850)
疼痛消失,身体的感受却变得异常清晰。沉月仿佛被一分为二,一面是身体,一面是神智,一面火,一面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被哥哥身上涌来的能量灼烧,又快速地修复新生,那些烈火一般热烈激昂的能量在她的身体里游走一遍后变得纯粹又温和,像蓝天,又像海洋。
灼烧毁灭是疼,断裂的筋脉重修新生更疼,她知道自己此刻疼得厉害,可她的注意力都被体内游走的晶石能量所吸引了。明明没有颜色,她却分得清晰明了,火的红,水的蓝,她因火而毁灭,又因水而新生。
她费力地撑开双眼,对上哥哥近在咫尺的目光,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的精神力也是媒介,所以……所以哥哥才会用他的精神力来安抚,同样也是提醒。
沉月铺开精神力,将那些充满了生命力的能量融进识海,与他交融。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神智回落,她终于切身体会到那一遍遍循环往复的疼。
她想起周灵灵,难怪塞西利和斯诺的omega想逃,这样不停地摧毁与新生,再强大的意志力怕是也有被消磨殆尽的一天。
她又有点儿庆幸,哥哥虽然被身体里堆聚的晶石所折磨,但至少不需要日日体会五脏俱焚的痛楚。
他直起身体,撕了还缠在两人交合处的内裤,将她的睡裙推到头顶脱下,又把他自己的上衣给解了。然后,俯身扣住她的下巴,迫她湿润的眼迎上他的目光:“恼我吗?”
沉月没听出他话里藏着的危险,只觉得他的声音哑又沉,痒在了心尖尖上。
她看着他笑,用仅有的几分力气缩着阴道将他的性器咬紧:“我爱你啊哥哥,又怎么会恼你,我的爱人……”
如果不是爱,她又哪来的力量忍受这种痛苦,用自己的身体帮他净化?
爱人。
是哥哥,但更是爱人。
他是她的爱人。
沉舟顿了顿,内心倏而清明。连日来一天比一天更浓烈的欲望在这一刻渐渐寻到了突破口,如迷雾逢遇天光,一点点消散,露出了潜藏其中的山月风光,冷峻,危险,却无比真实。
他将她看作妹妹,却对她有着超于妹妹的欲求。
他可以和她做爱,却不允许自己沉沦其中。
他将自己固守于兄长的位置,即便有偶尔的越线,也要第一时间斩断那些疯长的欲求。他的骨子里仍是个军人,从军多年早已习惯了克制,纪律埋进骨血,他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也知道等他的小姑娘成长为坚强独立的女性的那一天,他就会放手任她去寻找自己的方向。
她不是第一次说爱他,可那时候的她又知道多少呢?没有经历过苦难,没有看见过父母的反对,在情爱上她又比他多懂几分?她的爱里除了一身皮相还剩多少?更何况,他们是兄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