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沁芳苑,忍不住劝道:“大奶奶,虽说如今子嗣无忧,可是您现在毕竟是公府的少夫人,到底还是得生个自己的孩子傍身。”
“好了,你们总让我延续国公府香火,我都让人去做了,又让我生,别人不知晓,难道你也不知么?我对裴淮川又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他对我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江佩兰自觉也是有苦说不出。
“人人都道他状元郎,金尊玉贵,才华横溢,品貌绝俗,可在我眼里,他却是个古板无趣,不解风情之人,成日只知之乎者也的书呆子罢了。”
“自从两家为我们定下婚约以来,他何曾给我写过情诗赞美?何曾写词为我歌颂,连送的礼物都是无聊乏味的书籍折扇之类,知他受伤失明,我本是不愿意嫁的,奈何他是为太子殿下受伤,文信侯府不能为此悔婚,遭来骂名,只能牺牲我一辈子幸福……”
说起这些,江佩兰就伤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