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喝着酒吃着菜,也有着大龄单身男士的烦恼。

裴淮川斜了他一眼,“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当然是羡慕你呢,对了,你那个大舅哥的世子之位怕是不保了,文信侯这段时日到处找人疏通关系,连宫里的娘娘都求了,但那受害人家属不依不饶,也动用了一切关系,事情闹得挺大,圣上就算有心包庇也不成了,如今就看你家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