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世子身边断断离不了人,一定要随时伺候左右,不得有半分闪失,另外要多带些人手去。”
“是。”
青栀行礼告退。
江佩兰眼看着自己的话被无视,当即着急地劝说:“母亲,那贱婢……”
“别左一句贱婢,右一句贱婢,她如今是你夫君的宠妾,你也该拿出一些正妻的风度来。”
国公夫人冷下脸对她继续说道,“说什么贱婢,可你如今写的字,却连你口中的贱婢都不如,你也好意思?”
这一句句不客气的话,宛如利刃一般,刀刀扎向江佩兰的心口。
江佩兰面上有委屈,有不服。
青栀那个贱婢,根本没读过什么书,抄写佛经不过是照葫芦画瓢罢了,孩童字迹,也能同自己比较?
简直可笑!
自己可是从小琴棋书画教养出来的。
婆母就算想打压自己,也不能这样睁眼说瞎话吧!
“你若不服,自己对照对照,看看可是我偏袒她了?”国公夫人沉着脸将青栀抄写的《佛母经》递给江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