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于蓁蓁有这种疑问无可厚非,但谢予鹤这人很特别,或者换句话说很神秘,谢氏集团最大的板块是他在掌权打理,但在资本圈内又没听说过他有什么重大投资,即使有,他们这样的小规模风投公司也入不了人家的眼,龚泽林否认说:“那倒不是,是我们老板的熟人。”

龚泽林不知道她认识谢予鹤,又补了一句谢予鹤在谢氏集团的身份。

都是她知道的信息,于蓁蓁没再讨论着谢予鹤不放。

她一心还是想为自己公司的融资争取,等菜来的间隙便开始回归正题,说起来头次和他们会议上谈好的要细化的细节,但龚泽林似乎没什么兴致,听了不大一会儿就打断了她:“于总你是牙痛吗?看你说话不大方便。”

医生处理过之后症状已经减轻了很多,而且既然顶着疼痛来了这里,于蓁蓁也不想白来一趟,微笑着说:“只是有点肿,嘴张不太开,但不怎么痛。”

“看过医生了没?”

“看过了。”

“还是多休息,来,多喝点水。”

龚泽林主动往她杯子里倒水,又叫服务员来点了一壶菊花茶,话里话外都是关心于蓁蓁的意思,但这种关心此刻在于蓁蓁看来,其实就是暗示两个字“闭嘴。”

让她来见他却又不让她说项目计划,于蓁蓁没太看懂龚泽林这一举动,喝水时她侧脸和沈墨对视了一眼,沈墨很机灵,立刻起身给龚泽林也倒水,接过了她的话头开始聊一些技术上的东西。

但收效甚微。

龚泽林听是听着却不怎么搭话,服务员上菊花茶和菜肴之后,他对沈墨的回应更是平淡。

沈墨讲了很多,见龚泽林反应不大,于蓁蓁看懂了他的态度,便插话请龚泽林吃菜,又对沈墨说:“先陪龚总喝杯酒吧。”龚泽林刚才点菜时就点了酒。

她不能喝酒,陪酒的事交给了沈墨,但沈墨一个大学生酒量很差,没跟龚泽林喝几杯自己倒是率先面红耳赤一副喝醉了的样子。

这样一来,这顿饭就似乎真成了一次简单的吃饭,是半点商务方面的都谈不起来,于蓁蓁心有不甘。

这时候,她蓦地想起谢予鹤那句:“他说出差你就信。”

虽然不想猜忌,但她也是平生除了问父母借钱之外第一次有求于人,也想弄清楚对方什么人品、值不值得信赖,便用公筷给龚泽林夹去一筷子发菜酱香炒鳝丝,寒暄道:“龚总明天出差是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