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至少一个头来,但他的脸孔还是让人永生难忘!
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做的自我介绍,总之等我回过神来时,我的座位被安排到他的旁边。
我听到了厄运的嘲笑声。
“课表一会儿到办公室来拿,没带的课本就借着连城钺的一起看。”班主任说了这些就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任课老师,而我有种不幸的预感,当老师拿出物理的教案后,我无可选择地拖着凳子,等待连城的收留――我讨厌物理,理所当然地以为,到新学校的第一天是没有理化课的。
他看着我的眼,跟记忆中没有任何分别,依旧是冷冷的,像一条眼镜王蛇在盯着一只残废的青蛙。他松开他的左手,放到一边,空出一半的空间,让我靠近。我听到了同班的女孩子的抽息声,此起彼伏。
也许,可以当个彼此陌生的人。抱着这个可笑的念头,我晦涩地坐了过去,刚一靠近,就感到彼此间连接着的衣袂,开始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带着些许烧灼感,就像什么化学药水涂到了身上,皮肤麻木的刺痛着,我抠紧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