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了,额头上细细的都是汗。

被宁灼一点破,他也不逞强,压了压嘴角,委屈道:“痛死我了。”

下一秒,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身体一斜,把自己扑送到他怀里。

宁灼被抱得气息一乱,无端想到了过去。

他步履匆匆地往前走着,忽然有一个人没轻没重地从后头跳上来,揽住他的脖子:“哥,你猜我是谁?”

宁灼的脚步一向不为任何人停下,却也为了这样幼稚无聊的游戏驻足了不知道多少次。

大约因为那时候他也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