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垂着脑袋声音越说越小:“要像上次在浴室洗手台那样。”
段景琛眉头微挑,故意追问:“就是兜兜即便嘴巴被亲肿了、被亲破皮了也不能停下来,哪怕……”
“啊啊啊啊啊!!”温颂年直接扑上去打断了段景琛的话,“你干嘛要说出来啊!!”
段景琛把自投罗网的温颂年扣进怀里,伸手再将盲盒放到了两个人交叠的大腿上。
“兜兜的算盘打得好响。”段景琛垂下眼帘,指尖在盲盒的包装上逐一划过,“八个徽章只让我免费抽一次。”
温颂年理直气壮:“我花钱,你卖身,很公平的交易啊!”
可段景琛却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没忍住自己逗弄的心思,于是偏头到温颂年烧得通红的耳根边低声询问――
“兜兜有偷偷幻想过自己被亲七次的场景吗?”
“才没有!”温颂年本能地颤了一下身子,喊完就想逃,却被段景琛轻而易举地扣住了腰际。
见自己现在除了段景琛的怀里哪都去不了,温颂年只好迅速抓起一旁的猫咪抱枕把脸埋了进去掩耳盗铃,有着重重复强调了一边:“我没有。”
段景琛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温颂年滑嫩的的后颈上,他笑了起来:“兜兜是色鬼。”
“我不是!!!”温颂年猛地回头反驳,“你乱唔――”
下一秒,温颂年就被段景琛吻住了。